燻委屈得眼淚差點流出來，輕咬著下唇，泫然欲泣的站在虛空。
嘴角還掛著鮮血，傷得不輕，但也不重。
關鍵是心裡面特別委屈。
那一身出塵脫俗的氣質已經完全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
突然間，一隻老猴，準確的說，是一隻白毛老猴的虛影，出現在燻的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目光中，充滿審視。
燻一看見白毛老猴，頓時就有些激動起來，因為她一眼就認出，剛剛把自己一頓毒打，最後抓起來扔出混沌域的傢伙，就是這隻白毛老猴！
“你憑什麼打我呀？”燻一臉憤怒的質問。
話已出口，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這是我嗎？
我會這麼說話？
燻從小到大，就很成熟。
至少源天池認識她的人，都是這麼評價她的——溫柔，懂事，略微有些冷淡，但很有禮貌，從來不會大聲說話。更不會發脾氣。
可就在剛剛，她忍不住發脾氣了！
而且還不是一次！
白毛老猴齜牙樂了，看著怒氣衝衝小臉緊繃的燻：“我高興啊。”
“你……”
燻被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高興就能打人？
高興就能隨便打小孩兒？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這是一個壞人啊！
雖然不知道這隻白毛老猴是不是一隻十惡不赦的猴，可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輩分高了不起麼？
境界高了不起麼？
憑什麼可以這樣過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