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在鎮子上買的人家的葡萄苗!”溫煦說道。
聽說葡萄苗,師尚真好奇的走到了車子旁邊開啟了車後門,然後就拿起了一個株杆看了起來:“這就是葡萄苗,我看循怎麼都是老枝啊?”
“葡萄都是插枝的”溫世貴知道這位師尚真主任屬於城裡大小姐,不說韭菜和麥子能不能區別,這個種葡萄明顯是不知道的,於是出聲提示了一下。
師尚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唄,不知道就學嘛,反而是點了點頭說道:“長知識了,原來葡萄是這麼種出來的!”
“也可以用種子,就是種子不知道種出來能不能保持老株的優良是個未知數,不如這麼栽有保證”溫世貴又提醒了一句。
師尚真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溫煦問道:“你這是種的吃的葡萄還是種的釀酒的葡萄,這是什麼品種?”
這次換到溫煦愣住了,詫異的問道:“這也有分別?”
“你好奇怪啊,你說是釀酒用的,但是你卻不知道葡萄釀酒和吃的品種不一樣?”師尚真問道。
溫煦這邊立刻回道:“你連種葡萄都不知道,怎麼知道釀酒和吃的品種不同?”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嘆了一口氣。
溫煦問道:“那你說說吧,釀酒的有哪些?”
這些葡萄是溫煦從空間裡弄出來的,溫煦哪裡知道空間裡的這兩種葡萄是什麼品種,再說了這玩意兒又不好吃,特別的酸,就算是掉到了地上熟透了也比一般的葡萄要酸上一些,溫煦也只能釀個酒試試,實在不行那就不行唄。
“我知道的不全,但是我知道分紅的,白的,紅的有赤霞珠、品珠麗、皮爾諾等等,白的有雷司令、長相思等等”師尚真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是什麼品種,反正聽說吃起來不好吃!”溫煦說道。
聽到這個話,師尚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直接對著溫煦豎起了大拇指:“你行,你真行,真是什麼都敢幹啊,街上買一些葡萄種到地上就想著釀酒,無知者無畏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溫煦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理直氣壯的胡扯說道:“總得有人試一試吧,要不第一個知道葡萄能釀酒的人是怎麼回事?”
對著溫煦直接豎起了兩個手的大拇指,還在空中定了一會兒,師尚真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這下溫煦開著車也不回家,直接就這麼到了門口,喊上了棟樑,等著棟樑上了車之後,就帶著棟樑種著石坡開了過去。
到了石坡,溫煦抄起了兵工鏟開始撿有泥坑的地方挖,每挖好一個坑就把一株葡萄杆先沾一點兒空間水,然後種到了坑裡,看著葡萄株長出了一點兒綠葉之後就開始種下一個。
原本以為這石坡就這麼大,也種不了多少株,誰知道溫煦這邊帶了一百多株的居然沒有夠種,於是溫煦又進了空間剪了一百來株就這麼逢坑必種,反正也不管能不能落的下根,反正就這麼種唄,至於什麼株距、行距之類的,溫煦這個暴力的門外漢跟本沒有考慮,整個出來的行不行、列不列的十分不好看,反而有一種雜亂的‘自然美’。
忙了一個下午,溫煦這兩百多株快三百株的葡萄全種了一下去,當然了有了空間水的幫忙,葡萄自然是好種的,但是以後能不能活那真是就得看它們自己的造化了,要知道這裡可都是石頭山,泥都是石頭縫裡長年落下的,沒點兒本事是長不成葡萄藤的。
對於這些葡萄,溫煦的要求是能活一半,並且結出葡萄來溫煦就滿意了。
至於以後的架子什麼的,溫煦也不急,這玩意兒總得葡萄枝長出長枝來才能算數,現在活不活都還不知道呢,況且木架子溫煦也得有時間著手做啊。
種完了葡萄整個太陽己經開始西垂了,還沒有等著溫煦騷氣的大陸巡迴到村,太陽公公就迫不及待的下班了,留下溫煦頂著兩個大燈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