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的耳力極好，自然是將皇上和皇后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原本以為皇后搞了什麼奇怪的花樣，原來也不過如此。
“嘶——”
但是在座的文武百官哪裡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所以當下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閱女無數的皇上也都微微愣了一下，這世上當真有如此絕色的女子？
“比起那蘇州的李卿嬋來說，恐怕還是差了一點。”
只不過最開始的驚豔淡化去了之後，林天又認真看了看那舞女。
這人美則美矣，卻沒有了絲毫的靈氣，比起花魁李卿嬋來說還是要差了幾分的。
“徒兒，你這話若是被皇后聽到了，只怕是逃不了好。”
楊昇已經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自然對此等美色不那麼感興趣，略略的看了幾眼之後，便將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地方。
所以也就聽到了林天的嘀咕。
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一場舞蹈是皇后準備了許久的。
如果林天這樣的評價被皇后知道了，恐怕又免不了在後宮撒一頓大火。
“我不這麼說，他們也是要針對徒兒的，師父難不成不知？”
林天笑意盈盈地看向了楊昇，先前他經歷了幾場謀殺和陷害，不都是皇后一黨所幹出來的嗎？
而且今日他還大張旗鼓地公佈了自己和楊昇的師徒關係，在眾人眼裡他便成了皇后一派的對立面。
“你倒是看得通透。”
楊昇點了點頭，不再和林天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