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期無限,直到支脈傳承再次出現!”截鋸木偶氣勢駭人,擲地有聲,用著不容置疑的聲音,做出最後決定。
“理應如此!”
“處罰太輕!”
“讓那後生一輩子跪在墳前守靈。”
眾木偶誓死捍衛公輸一脈尊嚴與榮耀。
“泰城鎮魔司來電,泰城鎮魔司來電,泰城鎮魔司來電……”一旁木鳥機械地重複著這句話,一連九遍。
也被結束通話九遍。
正當截鋸木偶出山之際,木鳥再次發出急促呼叫。
一位手持尺子的木偶臉色驟變,連忙上前告知:“等一下,這是泰城那位總部退休的張神醫。”
正欲出山的截鋸木偶停下腳步。
張神醫,這是一個在正統醫道上走得極遠的高人,曾經在鎮魔司總部掛職,不過並非以戰鬥見長,而是以其精湛醫術聞名。
揹負“救死扶傷”醫箱,走遍世界各地,不少年老血氣衰退或者年輕時受到暗傷的超凡者都接受過他的恩惠,甚至就連一些中立的千年鬼物也是如此。
這位神醫在鬼圈、超凡者圈子人脈很廣。
這個電話分量比區區地方鎮魔司要重得多,難道泰城鎮魔司見無法打通電話,特意請出這位退休前輩?
這是打算以勢壓人,欺他公輸一脈無人不成。
截鋸木偶強壓心頭憤怒,退了回來,示意木鳥接通,木鳥剛一開口,裡面便吐出兩個字:“是我。”
簡潔明瞭,卻足以證明對方的身份。
“張神醫,你是為陸越這事而來?”
“是。”
截鋸木偶臉色黑了起來。
這個陸越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竟然能讓張神醫如此不遺餘力地保他?!
不過,即便是張神醫,這裡與滕城相隔千里,一個已經退休的前輩,也無權插手他公輸一脈事務。
“張神醫,您已經從總部退休了還如此操勞,令人敬佩,不過區區一個後生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我公輸一脈的事情,自有我們自己的人去查,那個陸越斷我支脈傳承,我公輸一脈幾千年的臉面不能丟在我手裡,這件事,沒得商量。”截鋸木偶雖然表面客客氣氣,但言語間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特別是強調退休兩字。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
無論是誰,有什麼背景,這個陸越都必須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