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綺抱住棣覃,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
棣覃抱起翩綺上了樓,進了棣覃的臥室。
棣覃將翩綺放在床上。看著埋在枕頭裡不願出來的女兒,壞壞一笑。
“怎麼?不願彈琴給爸爸聽?”
看翩綺還是不理他。棣覃慢慢壓上翩綺,捉住那露在外面的一隻手“那用這雙手幹些別的,可好?”
幹什麼?翩綺還在想,手已經被棣覃牽著,摸到了一個圓圓的硬硬的物體。翩綺摸了摸,卻沒想棣覃在後面猛喘了一口氣。
翩綺忽然知道那是什麼了。討厭!翩綺剛要起身回頭,卻已經被瞅準時間的棣覃結結實實的堵上了嘴。然後,翩綺就再也沒有時間想其他的了。
臥室的聲音漸漸激烈,又從激烈轉為平靜。兩人慢慢相擁著一起睡去。
早晨,是棣覃先醒的。厚重的窗簾看不見外面。棣覃看看床旁的鍾,才6點多。他的動靜吵醒了翩綺,翩綺很可愛的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朦朦朧朧的叫著“爸爸。。”。
棣覃立時感覺心都軟了。無限溫柔的低下頭親了親翩綺光潔的額頭。
“還早,再睡會。”翩綺迷糊的點點頭。又睡過去了。
棣覃卻是不睡了。他已經習慣了少眠,一天只睡4、5個小時。他只要醒了,就會起床。可今天卻不想起了。看看躺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正甜的翩綺,戴著自己的玉佩的翩綺,忽然就想著,就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
棣覃揉揉在自己胸膛的小腦袋,掬起一縷烏髮.翩綺從以前的時候頭髮就很長。還記得以前他回家的時候,梳著兩條長長髮辮的翩綺會跑著過來抱住自己。也不說話,但是自己走到那,她跟到哪。自己去洗澡,她也會在外面守著,棣覃就會叫她進來給自己搓背。
小小的翩綺會拿著她自己的小澡巾,鼓著腮幫子,一點一點的給棣覃搓。搓累了,就坐下歇會,歇完了再接著搓。
那時的翩綺已經有現在的模子了,面上總是冷冷淡淡的。那時趙老爺子還活著,每年都會給翩綺辦宴會。
宴會上的翩綺高傲的站在那裡,誰說話都不理。只有在看見棣覃時,才會露出個笑容。然後提起自己公主裙的下襬,走到棣覃的身邊。棣覃雖然不表現出什麼,但是每當有人跟翩綺說話,翩綺不理睬時,棣覃都是很高興的。那種隱隱的虛榮感。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棣覃意識到自己對翩綺不同尋常的感情。那是棣覃從沒遇到過的,深刻的讓人害怕的感情。
明明一開始,只是為了取得趙老爺子信任,才會對還是嬰兒的翩綺關心。但是看著那個小小的人,在自己的呵護下一天天長大時,棣覃感到不對勁了。可是棣覃覺出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棣覃從小是孤兒,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隨身只有一塊玉佩。他只在最骯髒,最黑暗的地方討生活。趙菁說了她的計劃後,棣覃幾乎沒有怎麼考慮就答應了。倒插門,便宜爸爸,男人的自尊。這些都是有錢的人,受過教育的人才會知道的東西。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誰會在意這些呢?
棣覃娶了趙菁。結婚後,趙老爺子對棣覃諸多提防。但誰讓自己家後繼無人呢?棣覃被安排邊學習,邊在公司實習。從最底層的小工坐起,一步步往上走。棣覃走得很辛苦,但他每一步都是為以後打下基礎。
無數的算計與陰謀。商業不比黑街乾淨多少。而從小在黑街長大的棣覃知道,就如在黑街,要時時擺出一副兇狠的樣貌來防止別人欺負你一樣。在這裡要擺出一副和藹的樣貌讓人與你合作。討生活的技巧,從來都是一個道理。
就在這彷彿黑暗的不見天日的生活當中,棣覃追逐的,原本只有錢。但是一個人闖了進來。那個人,最信任的是自己。最喜歡的是自己。那個人只會把最好看,最幸福的笑容留給自己。好像自己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但是那個人是自己的女兒,她總有一天會成為別人的妻子,那時,她就不會只對自己一個人笑了。她會挨著另一個人,跟著他,對他笑,給他搓背。甚至。。。
那就讓她成為自己的妻子吧。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了。
棣覃將自己隨身的玉佩,給了翩綺。他以為自己會帶一輩子的東西。帶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看著高興的接過玉佩的翩綺,棣覃也笑了。
☆、大學
日子幸福而平淡,如白馬過隙。轉眼就到了音樂節,這是個隆重的日子。
音樂節會連續舉行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中,所有對音樂抱有夢想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然後在由各個市將前三名選手送到全國進行比賽。前三名將會獲得去世界最好的音樂學府免費學習的資格,第一名則會有機會被各個專業的專家看中,從而收為入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