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東西是什麼效果?”龍之介看了眼表情介於“哎呀,被發現了”和“奇怪,怎麼會發現的”之間的**,向伊莉雅問道。
“效果是——”
伊莉雅歪著腦袋辨認了半響:
“【當‘哥哥’承受‘足以致命’的傷勢時,將它轉移到自己身上,而代價則是從‘根源’層次抹除你們之間的任何關係。】,哇,你是傻的吧,定這種誓約條件,要知道,在魔法界,‘**’在很多情況下都不是終結。”
“哎嘿嘿~”**試圖萌混過關。
但很顯然,*紀比她小,而且比她更萌的伊莉雅不吃這一套:“哼,我就說嘛,以前隱約聽說過林家是一對兄妹,後來你變成獨生女了我還挺奇怪,原來是這麼回事——但,有人會因為患上癱瘓就‘足以致命’嗎?”
“就算你問我......”**看看龍之介,“我現在也只有這一個‘哥哥’呀,而且之前的證文到底怎麼訂立的也忘了。”
是的,抹除任何關係,包括記憶,縱然相見亦不相識。
在之前的“非魔法世界”,“那個人”就算存在,多半也是“鄰家哥哥”被誤認為“林家哥哥”的程度,果然有魔術或魔法的世界千奇百怪。
“就生物學而言,這種情況是有的,比如鯊魚,”確定**什麼也不知道的龍之介接話:“如果一頭鯊魚患上癱瘓——假定它能患上——那麼它就會直接沉入海底,不過在那之前多半就淹死了。”
“唔唔......”伊莉雅又盯了**一會,轉而看向龍之介:“結合你正在實驗的‘時間機器’,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害死了她一次?或許不止一次?”
“......是。”龍之介沒法反駁這個,畢竟現在自己的行為實在太過奇怪,剛剛覺醒魔術能力就能發現隱藏的如此隱蔽的觸發魔術什麼的。
所以這就是自己之前每次請伊莉雅打人她都不拒絕的原因?早就猜到了?
“這個效果要怎麼規避?”在伊莉雅說出什麼別的來之前,龍之介匆匆開口打斷她:“對手是【封印指定】的【執行者】,已經盯上了時間機器,不是我們避而不見就能解決的,另外,對於必殺的手段,他還能強行將它向敵人身上轉移。”
由於不是一個層面的話題,龍之介暫時不打算告訴伊莉雅關於時間線或者世界線的事情,只要有了應對辦法,他完全可以把這場“遊戲”的每個選項都挨個試過去——總會有一個確保她不死的線路的。
“這樣的話......你得找一個Caster,魔術師,以毒攻毒——不對,是‘只有魔術才能擊敗魔術’,”伊莉雅說道:“即使無法壓制這個證文的效果,只要以緩慢而低傷害的手段來打敗他,就算使用了轉移,也造不成太大傷害。”
伊莉雅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就差直接說出“選我選我”的話了,但是不行,之前主要借用巴薩卡的戰力時,她只是在旁策應,勉強還行,但如果把她當主力放在危險的前線,絕對會被凱利先生打死吧。
“Caster的話,你覺得總是粘著葛木老師的【美狄亞】怎麼樣?”龍之介轉移了話題。
雖然龍之介並不能確定那位**是不是Caster,但至少這個名字很像。
“你要是找那個比暴力修女討厭十倍的女狐狸,我就不去了!”伊莉雅叫道:“......不過,可以臨時把巴薩卡借給你。”
總覺得這些“擬御主”和“擬從者”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