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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小結,且聊聊文學。 (2 / 2)

另外還有很多的文學名著,世界性的名著,由於它們的時代性,它們在十歲、二十歲的讀者心裡掛不上第一個勾,所以導致無法普及。《贅婿》是基於這樣一個前提,做出來的實驗文。

我們所處的,是一個相對浮躁的時代,各種抗日神劇,各種邏輯缺失,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有些人跑出來認為曾經那個苦難的年代,不過是一些人在爭權奪利,也有人認為,我很卑微,到了那個年代肯定怕死,所以不怕死的都是一些特殊材料做出的人。然而,事實不是的,他們都是普通人。

這是實驗性的一個方向,其根本的目的在於,我想要嘗試一下,當我完完全全理解我們的讀者希望看的東西的時候,我能不能透過這種方式,將我所理解的一些東西,甚至於我在很多很多名著中看到的思維核心,切切實實地遞出去。

由於是實驗,這中間有很多刻意對比的地方,例如可以模糊現實性,增加寓言性和故事性,在一些地方突出目的性。

在文章的開頭,寫賑災小冊子的時候,我是看到了一個現代賑災的冊子起的想法,寫的時候我把具體的東西都給模糊掉了,就這麼個意思,大家理解就行,為什麼,它不重要——很多人會覺得各種細節很重要,但在這本書裡,我極力避開了很多東西,工業體系、排兵佈陣……《我們如何在古代重現現代工業體系》這除了是一個理科生的遊戲,它根本不存在現實意義,當然我們可以寫,有時候這樣的推演很有趣。

我也可以不寫。

在這篇文章中也曾長篇長篇地將要輸出的“道理”獨立出來,影響閱讀,但目的是想看看,當劇情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樣的方式到底能不能傳遞出一些東西,能傳遞多少。

要潛移默化,要把所有東西溶入劇情裡,讓讀者理解,誰不知道?但多少人能理解得好呢?《水滸傳》成為四大名著的原因在於它講述了農民造反的軟弱性,“好就好在投降”,幾個人能看得出來?寫梁山一段的時候一些人叫著嚷著水滸是英雄好漢,前不久還有傻瓜在知乎上找我說,水滸是公認的英雄好漢,是不是因為你的偏見……偏見你妹!閱讀理解零分,全拿回去改!他們還認為自己是很有思想內涵的傢伙。

少不讀水滸——因為腦子還沒發育全的人看不出中間的意義。

我知道“文學名著”的標準,寫成這樣,誰都能看出點東西來,作者不做任何引導,就是標準。我知道,但我不做——那不是這個社會迫切需要的東西。

我不尊重那種傻瓜一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文學理論,我只尊重文字對這個社會的尊嚴。

在寫作這本書的過程裡,得到過很多誇獎也得到過很多批評,在知乎的一篇很有惡意的提問中,我曾經看到過一篇評價,讓我覺得自己努力的方向是有所值的,全文如下,來自一位叫做方晨光的學生:

“各位大能,我不知道香蕉的網文做貢獻沒有,做了多少貢獻,但作為一個大專畢業,沒有受高等體系教育的人,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太高估底層學子的精神高度了。就我身邊而言,整個大專幾千學生充滿了慾望,我們班六十多人,網咖網文賭博喝酒談戀愛就是多數人的精神追求。香蕉的文是深度低不嚴謹,然而大能們,起碼他教會了我去讀傳統文學,去看四大名著,瞭解到原來古人這麼聰明啊,原來還有事比賺錢有意義,這是十幾年求學老師教不會我的東西,因為我讀書也是被逼迫,天生抗拒知識。我覺得是不是名著不重要,關鍵要真的做些好事,給予底層的我們真實的幫助,我們需要親切走心的提點,而不是當頭棒喝”

看到這樣的評價,對所有基於他們自己都不理解的“文學理論”做出的傻瓜評價,我都能一笑置之。

說說文字,大概十多年前了,我寫《異域求生日記》的時候,那個時候我追求華麗的文筆,類似於翻譯體的厚重之類的,我還記得的一件事是,有一個朋友發了本書的連結給我讓我看,歷史文,作者仿古文寫的,功力很深厚,朋友驚為天人,我看得一臉懵逼,這隻能是一個小遊戲,譬如文化人吃飽了沒事,做個小遊戲自嗨一下,用這種東西來寫書,影響閱讀——你懂不懂寫書啊。

當然,那個時候寫文字身就是一種自嗨,也就沒有多說,但就在那前後,我開始確定自己文筆努力的方向,大量修剪自己不必要的修飾和用詞,將思維輸出的比例作為寫作的唯一標準。

我至今還沒有完全定型自己的文筆風格——在這一點上我很羨慕貓膩,他早些年就做到了,在贅婿最後兩集的過程裡,我可能會更多的去尋找定型的方向和手段,此後不管五年十年吧,這是必須做到的事情。

那麼回到最初,我最看重的是什麼呢?是文字的社會性,我們要做一個藝術,我們追求藝術,可為什麼要追求它?因為找到人與人之間的共性,將你的感悟傳遞給別人,可以節約別人經歷與成熟的時間,可以讓人更多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美,它最終是對社會發揮作用的。

當很多人崇拜文學名著,而文學名著高高在上,人們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作為人的驕傲在哪裡?想辦法啊!很多人以為這個社會已經發展得很厲害,各種學問很深厚了,其實根本不是,中國近代以前就沒有文學,紅樓夢水滸傳都是文化人不入流的小遊戲,從魯迅一代的啟蒙思維開始,文學開始具備目的性且與社會上的大家掛鉤,它服務於我們,希望每個人都能透過文學而慢慢領悟那些好東西。

到了八十年代,啟蒙思維已經式微了,人們信奉各種亂七八糟的文學理念,他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於是產生了大片大片孤芳自賞的“文學家”。然後到現在,其實計算一下,所謂文學的發展,有沒有百年時間都難說呢,它的目的,它的作用,它最終能到達的地方,根本沒有定論,我們才剛剛開始起步。

所以《贅婿》是這樣一篇實驗文,我想做一做我們理論上可以做到的東西。

這些話,很嚴肅,它的全篇本不該在這裡說,我偶爾會跟一些文學理論體系已經相當成熟的老師討論。但是如果有人拿著一些不成熟的大學一年級的理論教材,跑過來說這本書不符合這裡不符合哪裡,所以這樣那樣,影響到大家閱讀體驗的時候,大家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們:

關於寫書,你們懂個屁啊!

然後大家就可以忘掉它,開開心心地看書就好了。

這就是第九集的單章。

歡迎進入《贅婿》第十集《長夜過春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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