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皺起了眉頭:“蟲二,你鬼嚎什麼?”
嚶嚶聲消失了。
寧濤說道:“輕音,帶我去見那個金陽子路守航吧。”
他看了南門尋仙一眼,“娘子,你要一起去嗎?”
南門尋仙說道:“我就不去了,昨晚累了一夜,出了一身汗,我想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
寧濤說道:“我辦完事就回來陪娘子。”
南門尋仙給了寧濤一個白眼,嘴角卻藏著一絲笑意。
對她來說,最好的休息其實就是開門俢練。她就像是手機,工作一段時間之後就需要連上介面卡充充電。寧濤就是她的專用介面卡,他的插頭是她千百世之前就定製好的了。
寧濤沒讓貔貅金藏跟著來,讓它留下鎮守尋仙宮,他跟在宋輕音身後往安頓難民的地方走。
“輕音,那個路守航的大槍是什麼樣子的大槍?”寧濤找了一個話題,他懷疑是一支狙擊步槍。
宋輕音脆生生的道:“沒有師尊的槍大。”
寧濤:“?”
宋輕音又補了一句:“師尊的槍不大,還長。”
寧濤:“……”
她說的究竟是哪支槍啊?
師尊都有些產幻了。
然後,他的視線又落在了人家的皮褲上。
他也不想這樣。
可是那豐滿到幾乎就要花蕾綻放的形狀,對一個男人來說總是存在著一種吸扯的力量。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問了一句:“天音,你怎麼老是穿著一套皮衣?”
宋輕音回頭瞅了寧濤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臉頰微紅:“回師尊,我這皮衣是無盡之森裡的化形妖蛇的蛇蛻製成的法衣,水火不侵,也能房一般的刀槍箭矢。生在這亂世之中,我時時穿著,也是無奈之舉呀。”
師尊很想問她方便的時候怎麼解決,有時候憋急了會不會趕不及,可這樣的話實在不好說出口,這個好奇心只得藏在師尊的心裡自由發酵了。
宋輕音又補了一句:“它能改變顏色,師尊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