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萬一他猜錯,這一次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寧濤的視線移到了天賜天生床的床腿上,四條床腿都有明顯的裂痕,床板上也有裂痕,不過那些裂痕正在緩緩的自我修復著,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完好如初。
天賜天生床畢竟是他的天生法器,他強床就強。最初的天賜天生床根本就不可能抵禦無字石碑的暴力鎮壓,可他現在已經是半仙的境界了,而他的天賜天生床,也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張入門級的床了。
“寧郎……”南門尋仙撐開了寧濤的嘴唇,又從他的唇縫間探出了頭來,小心翼翼的向天空張望,“那塊石碑……”
“它已經走了。”寧濤說。
他這一開口說話,舌頭自然要動。
偏偏,丹仙正撅著屁股,趴在他的唇縫間眺望天空……
“嗯?”丹仙的的話沒有說完就變了味道,變成了一個顫顫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麼難言的感覺的聲音。
寧濤卻是收穫了一波丹汁,神秘花園的味道。他低頭看了看,肉中槍雖然已經解除了戰鬥狀態,可第二支槍卻又進入了戰鬥狀態。之前有戰鬥分析,發洩戰鬥的慾望和能量,在戰鬥已經結束了,能供他選擇的渠道就只有一個了。
“那個……我到你的耳朵裡去藏著。”南門尋仙與他本就有奇妙的精神聯絡,夫君身上的變化豈能瞞過她的法眼。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寧濤點了點頭,然後吞了一口口水。混合了丹姿的口水對他大有好處,可副作用也是剛硬的,但總不能吐出去吧,那樣就是暴殄天物了。
南門尋仙轉移到了寧濤的耳朵中藏了起來,盤腿坐在他的耳朵裡,小小的屁股壓在耳道里。可就是這一坐,她也遇到了讓她尷尬難受的情況。那就是寧濤的耳朵裡也是有絨毛的,這一屁股坐下去不僅有點扎肉的感覺,還癢癢的。
好奇怪啊。
剛才都沒有這樣的感覺,現在卻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嗯……”她輕輕哼了一聲,想要爬起來,可是又渾身乏力一樣,只是扭了扭,最終也沒有爬起來。
“娘子你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寧濤的心靈來電。
南門尋仙的反應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被大人發現了一樣,有點緊張,有點心虛:“我、我……我沒事,我能忍受。”
“忍受?”
“那個,你的口水塗滿了我的全身,我當然難受呀,我想去洗個澡。”南門尋仙的心靈來電。
“那好,我們去長安城裡洗澡。”寧濤起身,拿著大日葫蘆收了天賜天生床,然後探手一招,肉中槍也飛回到了他的手中。
南門尋仙說道:“不,不用去長安城,就去郊外找一條河吧。”
寧濤釋放出神識,水波一樣向郊外延伸,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他就發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洗澡的地點,距離這裡僅僅有幾里地。
轟隆隆!
晴空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