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慌忙抬頭,舉目看去,一團疑是流星的亮光從天空飛過,但一轉眼就被山峰擋住了視線,看不見了。
有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裡,寧濤萌生了一個許願的念頭,可轉眼一想,我特麼就是不日星君,未來的天仙,我需要跟一顆石頭許願麼?這麼一想,他什麼願都沒有許,端著一盆洗腳水就往回走。
進了柴房,雪未央還規規矩矩地坐在床榻上,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了一對紅燭點在了床頭。
那對紅燭給這個破敗的柴房平添了幾分喜氣,如果她的身上穿大紅的喜裙,再蓋上一塊紅布蓋頭,那就更完美了。可惜,這個家裡顯然沒有這些東西。
看見寧濤進來,雪未央慌忙起身迎了上來,從寧濤的手裡接過洗腳盆。
“夫君,你坐著,我給你洗腳。”
“那怎麼行?還是我來給你洗吧。”
“使不得,使不得,哪有夫君給娘子洗腳的道理,要是傳出去,別人可要戳我的脊樑骨。”也不管寧濤答應不答應,雪未央將寧濤摁在了床榻上,捉住他的腳就開始脫他的鞋襪。
寧濤推辭不過,只得受了。
雪未央將寧濤的腳放進腳盆裡,澆水、搓洗、揉捏,那動作溫柔細膩。
寧濤的心中忍不住感嘆,還是古代的男人地位高啊。一千七百多年後的世界,男人去哪裡找這樣的家庭待遇?動不動就是搓衣板,鍵盤甚至是煤炭渣子伺候。
跳躍的燭光下,跪坐在乾草上的女人素面俊秀,仙味十足,有腴團壓在小腿上,展現出了一個美麗而誘人的幅度。
寧濤的身體裡靜悄悄的燃起了一團火,心思也不安分了。
雪未央用抹布給寧濤擦了腳,這才脫了鞋襪洗自己的腳。
寧濤卻蹲了下去,捉住她的腳,為她洗腳。
雪未央慌忙說道:“夫君,使不得,使不得……”
寧濤笑著說道:“這有什麼使不得?我們在這房裡的事,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坐好別動,我就喜歡給你洗腳。”
雪未央掙扎了兩下,卻擺脫不了寧濤那一雙捉泥鰍的手,只得放棄了。隨著寧濤的溫柔動作,她羞得閉上了眼睛,小嘴也微微張開,卻不敢吐露什麼聲音,忍得柳眉微蹙。
最後,她實在還是忍不住了,嬌嗔道:“夫君,你要洗就好好洗,你這樣胡來……不好。”
寧濤也用抹布給她擦了腳,然後爬上了金絲楠
木床,眼神熱熱地看著他的娘子。
雪未央也眼神脈脈地看著她的夫君,卻是兩秒鐘就不敵,輕垂螓首,聲音微弱蚊囈:“夫君,說好的只講故事。”
寧濤也不著急,笑著說道:“為夫就給你講一講那不日星君的故事。”
回來的時候說的是將那兄弟三人的故事,可想想她也不會感興趣,前面的事他不清楚,後面的事她不知道,講個什麼?
雪未央靜靜地聽著。
“話說那不日星君在那花果山稱王,每日採野果為食,夜宿水簾洞,帶領群猴佔山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