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封閉的山谷,四面環山,普通人是沒法進來的,這裡也保持了原始森林的風貌,林間古樹參天,藤蔓荊棘遍地。小溪倒成了一條天然的路,三人涉水來到了山谷中間。
尋土硯的墨汁漣漪指向了地下。
寧濤踏上了溪邊的一塊空地,環視四周,他的視線很快就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那裡有一片灌木,灌木林從依稀可以看到一點建築的廢墟。
“那裡有東西,我們過去看看。”寧濤向那片灌木林走了過去,荊棘擋路,他便用肉中槍掃倒灌木。
不管是什麼灌木,有多堅韌,在肉中槍的面前都只是豆腐渣一樣的存在。
寧濤來到了一堵斷牆下,牆體是石頭砌的,垮塌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一小段還矗立著,石磚上爬滿了青苔,風化也很嚴重,大多數石磚都失去了磚的稜角。
邁過斷牆,往前又有一片建築廢墟,掩映在茂密的灌木叢中。
“這裡好像存在過一個小村子。”林清妤說,她也看到了灌木叢中的建築廢墟。
“這個地方會不會就是那個項桑和他的族人居住的地方?”軟天音說。
寧濤說道:“這個地方普通人沒法進來,也沒法出去,能住在這裡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尋土硯指的就是這個地方,清妤看你的了。”
林清妤點了一下頭,隨即脫掉了外套。她的裡面穿著一套類似潛水服的連體衣,身體的曲線被勾勒得纖毫畢露。
寧濤有些尷尬,卻又不得不看。他開啟小藥箱,從小藥箱之中取出了一張畫有血鎖的靈紙處方籤,遞給了林清妤:“清妤,你把這個帶上,如果下面有墓室或者密藏,你就把這符紙放在合適的地方,我再開門過來。”
“嗯。”林清妤應了一聲,拉開了連體衣的拉簧。
一片雪白的美景頓時曝露了出來,有山有溝。
軟天音也很尷尬,偏過了頭去。她的反應似乎是有些地方寧濤看得,她看不得。
寧濤也揚起了頭,看頭頂的天空。
一朵白雲正從他的頭頂飄過。
林清妤小聲地道:“你還裝正經呀,昨天晚上我的衣服是誰拔的?”
寧濤相當無語,卻沒法再裝了,尷尬地看著她。
林清妤將那張畫有血鎖的處方籤放進了溝裡,穩穩當當之後又拉上了拉鍊。
寧濤這才明白她想為什麼把拉鍊拉開了,那個地方確實是藏東西的好地方。
“看了也白看。”林清妤又跟他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寧濤忍不住問了一句。
“自己去想。”林清妤說,她退了兩步,雙手捏了一個法訣,嘴裡唸誦了一句什麼。她的身體之中頓時釋放出了一個奇特的能量場,在那之後,她雙腳下的地面無聲塌陷,她的身體也往土裡遁去。
寧濤卻還在回味她剛才說的那句話。
看了也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