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天音擔憂地道:“主公,疼嗎?”
寧濤伸手抓住了那顆彈頭將它拔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沙灘上,然後才說道:“不用擔心,這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
“你這麼能用手去堵槍口?那很危險。”軟天音還是很擔憂。
寧濤笑了笑:“我是故意這麼做的,我想試試普通的手槍子彈打在我的身上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還真是這麼想的,原始煉器法讓他提前接觸到了小涅槃境的金剛之身的俢練,他很想知道他的身體現在強悍到了什麼程度。用手掌堵一支手槍的槍口,子彈卻不能穿透他的手掌,這個結果比他想象的那好得多。
不過,步槍和狙擊步槍的子彈他肯定是不敢貿然去接的。不管是正在的小涅槃境的金剛之身,還是大涅槃境的金剛不壞之身,其實都有一個極限。超過那個極限,同樣會被打壞。這世上也絕對沒有什麼打不死的金剛,不然也不會又那麼多道友死在天劫之下了。
軟天音忽然一腳踢在了那個黑人大兵的剛剛抬起來的手上,一隻單兵通訊器被她一腳踢飛,掉進了湧上沙灘的海水之中。
“主公,我把他們拖進海水裡,讓海水淹死他們怎麼樣?”軟天音說。終究是沒殺過人的妖精,不敢親自動手殺人,所以才對寧濤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寧濤說道:“我要殺他們早就動手了,這個月還需要賺一些診金,你拿著這個去海里等我,我搞定之後來找你。”
他給了軟天音一張畫有血鎖的符紙。
軟天音知道他要幹什麼,拿著那張符紙就往海里走去。
寧濤對四個半死不活的燈塔大兵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美軍,殺了你們會惹上大麻煩,我也不敢殺你們。”
都把人殺成這樣了,卻說怕惹上麻煩,還說不敢殺。四個燈塔大兵要是有帶手雷的話,恐怕已經有人拉開保險跟他同歸於盡了。
寧濤面帶笑容:“可這事不怨我,是你們先動的手。這樣吧,我是個醫生,只要你們願意我就可以給你們治療,然後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得在我寫的保證書上籤個字,我要確定你們不會追求我和我的同伴的責任,同意的話就點個頭。”
“不用你治療……打個電話叫急救車……”黑人大兵奄奄一息地道。
寧濤走了過去,抬腳踩在了他那不停冒血的小腹上:“對不起,你剛才說什麼?”
“啊——”黑人大兵一口氣喘不過來,差點昏死過去。
寧濤又問了一句:“我問你們,同意嗎?”
四個燈塔大兵哪裡還敢說個不字,一個個都點了頭……
一道方便之門開啟,寧濤將四個燈塔大兵一一扔了進去。
賬本竹簡給出的診斷沒有例外,全是以死贖罪。這個結果一點都不例外,燈塔國滿世界製造混亂,它計程車兵在世界各地作戰,但這樣的戰爭並不是正義的,殺人就得償命。更何況,他們除了在戰場上殺人,別的惡行也不少。就剛才的情況,如果不是寧濤和軟天音,而是一對普通情侶,那絕對又是一樁讓人髮指的惡行。
這個小小的擦曲卻也給寧濤帶來了差點兩千的惡念罪孽,也不枉他挨的那些拳腳。
青煙散去,四個燈塔大兵躺在醫館大堂裡昏迷不醒。
寧濤取出一根天針,一人的腦袋上扎一天針惡疾……
惡人自有惡人磨,殺人者人恆殺之。
在天道面前,從來就沒什麼法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