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媽啊!”一句話沒罵完,哮天犬的狗嘴已經啃在了曾尋龍的大腿上,罵人的話也就變成了慘叫。
鮮血從哮天犬的利齒之間噴射起來,射了一人多高。
寧濤說道:“哮天,只要從他的嘴裡冒出一句髒話,你就咬他一口。”
“ok。”哮天犬鬆開了曾尋龍的大腿,從它的嘴裡冒出了一個最簡單的英語單詞。
曾尋龍頓時驚呆了,甚至忘記了疼痛。
一條狗說英語,無論是誰碰見了這種事情都會感到驚訝,接受不了。
寧濤說道:“我要殺你,等同於踩死一隻螻蟻,可那太無趣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不但治好你的雙手,我還會放了你。”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曾尋龍冷哼了一聲,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我告訴你,你就會殺我,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任何事情!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卻是哮天犬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曾尋龍慘嚎道:“我我沒有罵人!”
哮天犬順勢一扯,曾尋龍的耳朵頓時離開了他的身體。哮天犬咔嚓咔嚓的嚼著曾尋龍的耳朵,嘴裡冒出了一個含混的聲音:“我主母在此,有種這種髒詞你也敢說,再敢冒一個不敬之詞,我咬掉你的鼻子咔嚓、咔嚓你耳朵味道不錯,但沒有我吃過的滷豬耳朵好吃,咔嚓”
這一刻曾尋龍想死的心是剛剛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連求死都不能!
寧濤攤開了他的雙手,兩團黑白相間的丹火頓時從他的雙掌掌心之中冒了出來。
曾尋龍又傻眼了,可是這一次他沒能忘記失去耳朵的疼痛。
寧濤的聲音冰冷:“想死?你得經過我的同意才行,我向你保證,你這樣的人在我的手裡,死會成為一種奢望,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人世間。”
“你你也是大仙?” 曾尋龍總算是往這個方向想了。
寧濤說道:“恰好是,我再問你一次,你是想順從我而活,還是違揹我而死?”
曾尋龍猶豫了一下:“你你想知道什麼?”
寧濤問道:“是誰僱你的?”
“是”曾尋龍的脖子忽然往旁邊一耷,眼睛也閉上了。
被斷了雙腕,大腿上被啃出了一個大坑,耳朵也被咬掉了一隻,疼痛加上失血過多,他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很強悍的了。
寧濤蹲了下去,開啟小藥箱,取出幾根天針快速給曾尋龍止血,並往曾尋龍的身體之中注入靈力,幫助他穩住心臟,恢復生機。
十幾秒鐘後,曾尋龍又甦醒了過來,他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寧濤,還有寧濤紮在他身上的天針。可讓他最驚訝的卻是,他的傷口沒有經過任何包紮卻已經止血了,而且他也感覺不到疼痛。
寧濤說道:“我說過,我能治好你,也能放你一條生路,接著剛才的說吧,是誰僱傭了你?”
曾尋龍說道:“是摸金派的劉金印,江湖人稱劉十八,他也是我們摸金派的祖師爺。”
“摸金派?”寧濤第一次聽話,他對盜墓和影視劇是毫無興趣的,也就不知道什麼摸金派。
曾尋龍說道:“盜墓這一行始於曹丞相,也就是摸金校尉,發展至今而分為四大門派,摸金派、發丘派、搬山派和卸嶺派,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