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櫻的母親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天空一片晴朗,陽光普照。她跟著又將視線移到了那個青衣女子的背影上,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視線卻邁過了青衣女子的背影,落在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電瓶車上。
那輛電瓶車上坐著一個青年,正對她微笑,那笑容親切,如陽光一般溫暖。這一剎那間,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青衣女子跨上電瓶車,男子騎著車走了。
周櫻的母親卻連青衣女子和那個男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替天行道,何須留名?
“寧哥哥,原來做好事的感覺這麼好。”天道號電瓶車上,青追說道。她就是那個青衣女子。
寧濤笑著說道:“那以後你就多做好事,減輕身上的罪孽。”
“嗯!”青追抱緊了寧濤的腰,整個人都貼到了她的背上。
寧濤有一種同時被兩塊烙鐵燙了一下的感覺,天道號電瓶車的自動手剎也拉了起來。
沒騎多遠寧濤便剎停了車,一個白衣女子從一家銀行裡走了出來,也不說話,過來之後長腿一抬就爬上了車。
一上車白婧便嘮叨了起來,“神州慈善公司的啟動資金就只有一百萬,你們倆一次就捐了二十萬,是不是想公司倒閉啊?做慈善也不是這樣做的吧,沒一分錢收入,花錢還大方。”
青追笑著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花了就花了,開心最重要。”
白婧一巴掌就拍在了青追的後腦勺上,“你果然只適合在家裡給你男人熬粥、洗衣服和帶孩子,在經商和管理公司上,你連一個小學生都不如。”
寧濤苦笑道:“白姐姐你說那麼是想要美香膏把愛,回頭我就給你煉製美香膏,你拿去賺錢不就行了嗎?”
“這還差不多。”白婧笑了。
寧濤擰了一把電門,天道號電瓶車駛入車道,快速前行。
“寧兄弟,我們現在去哪?”白婧問。
寧濤說道:“先回劍閣村,你和殷前輩可以待在劍閣洞府,青追和我可以在陽光孤兒院住幾天。蘇雅給我找了十幾個身有善念功德的病人,我得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診治完。另外,你和殷前輩也做好準備,今天晚上我們去陰月人的遺蹟。”
“我要做些什麼準備?”青追問。
寧濤說道:“你準備一隻電筒就行了。”
青追說道:“嗯,回去我就去買一隻電筒。”
白婧忽然插嘴說道:“妹妹,你不是有一隻電筒嗎?還去買什麼電筒。”
青追訝然地道:“我什麼時候有電筒了 ,我怎麼不知道?”
白婧說道:“你那隻電筒還沒用過,估計是沒電池吧。”
寧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