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安慰道:“放心吧,手術之後你就不會再疼痛了。”
青追輕輕的點了點頭。她接觸寧濤的時間並不長,可不知道為什麼她願意相信他。
“你趴著,我用銀針給你催眠,然後就進行手術。”寧濤說。
青追翻了一個身,趴在了床上。她的身上存著青色的紗裙,燈光的投射下略顯通透,別有一番朦朧的美感。
寧濤從小藥箱之中取出了天針。
青追回頭說道:“手術的話……需要脫衣服嗎?”
這句話讓寧濤莫名緊張,“那個,暫時不用。”
“嗯。”青追回過了頭去,閉上了眼睛。
暫時不用,那就是還是要脫的,可她的反應卻如此平淡,似乎並不在乎。
寧濤已經平靜了下來,他靠近青追,然後將一根天針紮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一絲黑白靈力進入她的大腦,猶如溫泉一般撫慰著她的大腦,並刺激主管睡眠的皮質內細胞……
兩分鐘後,青追昏睡了過去,她的先天氣場快速減弱,很快就只剩下了維持生命形態的最低程度。
寧濤卻並沒有對她進行手術,而是離開了那張金絲楠木打造的大床,來到了一面牆壁下,咬破手指在牆壁上畫了一隻血鎖。
幾秒鐘後,寧濤回到了天外診所。
天外診所內黑白兩氣纏繞,善惡鼎還是那個死樣子,閉著眼睛,連看都懶得看寧濤一眼。
寧濤向一隻貨架走去,看了善惡鼎一眼,“沒診金你就不治病,你和那些沒醫德的醫生有什麼區別?你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善惡鼎沒有任何反應。
它或許是一個頂級的法器,天道機制的一部分,亦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
真相是什麼?
沒人知道,可寧濤卻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知道。
來到貨架下,寧濤將爛碎鼎抱了下來,然後向記錄血鎖的石牆走去。
爛碎鼎,這就是他想到的治療青追的方案。爛碎鼎就連破碎的法器都能修補好,一根蛇骨算得了什麼?
拿了爛碎鼎,寧濤又翻箱倒櫃找了幾樣需要用上的東西,一把極其鋒利的手術小刀,還有縫合傷口的針和線,以及他自己帶回診所備用的消毒用的酒精和棉球、止血紗布什麼的。
開啟對應的血鎖,寧濤回到了青追的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