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在跟武哥玩。』
林朝陽好奇的看向陶希文,「你小姑呢?」
陶希文摸了摸鼻子,不知該怎麼回答,「在屋裡了。」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透了一股「這事跟我沒關係」的既視感。
小傢伙,人不大,心眼兒不少。
走進內院,林朝陽便看到了正在東廂房帶孩子的陶希武,他推門進去,才看到晏晏正蹲在地上玩過家家。
抱著女兒親了兩口後,林朝陽去尋找陶玉墨的蹤影。
其實也不用尋找,她就在正房呢,只不過這會兒正沉迷遊戲無法自拔,根本沒有聽見院裡的動靜。
直到林朝陽推門而入,她才意識到家裡進來人了。
「你倒是瀟灑!」
林朝陽語氣幽幽,讓人猜不出是喜還是怒。
見到他的第一眼,陶玉墨下意識的心虛了一下,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姐夫,你怎麼回來了?」
林朝陽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我家,我還不能回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怎麼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提前說幹什麼?讓你有準備毀屍滅跡啊?」
「什麼叫我毀屍滅跡!我玩個遊戲怎麼了?」
陶玉墨的語氣既委屈又有點憤怒,如果要找一個參照物的話,大概就是皇叔醉眼朦朧:我打了一輩子仗,還不能享受享受?
林朝陽也不回答她的話,走過去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小,又開始清理起一地的瓜皮紙屑。
陶玉墨哪裡還不明白,姐夫這是在用行動陰陽怪氣她。
她冷哼一聲,嘀咕道:「你們在香江才瀟灑呢!」
林朝陽笑道:「是,我們瀟灑,你辛苦了。」
陶玉墨心虛之下,轉移話題道:「就你回來了?我姐呢?」
「你姐去西柏林參加電影節了,大概得過完年才能回來。」
「啊?」
陶玉墨沒忍住心中的驚訝與失落,她不關心姐姐能不能回來過年。
她關心的是姐姐要是不回來,那這兩個小不點兒她得看到什麼時候去?
打工還有個週末呢!
林朝陽猜到她的心思,打趣道:「有希文和希武在,你有什麼可『啊』的?
陶玉墨底氣不足的說道:「聽不懂你說什麼,我一個人可是看四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