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陶玉書從單位下班回來,順便還把在樓下撒野的陶希文給提溜回了樓上。
這會兒陶母把飯菜端上桌,問陶玉書:“怎麼才回來?”
“媽,我剛下班就往家走了。”
“這都快六點半了,你騎摩托車騎一個多小時?”陶母問。
陶玉書猶豫著說道:“跟同事聊了幾句稿子。”
陶母臉色不滿,“上學用功就算了,上班八個小時不夠你聊的,非得下班聊?”
“媽,您這個思想……”陶玉書的話說到一半,被母親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要按照現在的價值觀,丈母孃這思想算是改造不徹底,要是放在後世,這才叫合格的打工人。
“媽說的是。玉書工作確實有點太努力了,下班了還往家裡帶稿件。”
趁著有丈母孃在場撐腰,林朝陽告起了刁狀。
陶母聽到他的話,臉色果然更加不滿,又訓斥了陶玉書幾句。
從丈母孃那受了氣,陶玉書便在餐桌下面找回來,疼的林朝陽臉皮直抽抽,卻不敢呲牙咧嘴。
等回了家他一看,腳面都被踩紅了。
“你看看,你看看!”
“誰讓你多嘴多舌?”
“我那叫如實跟領導反映情況。”
陶玉書眼睛斜瞟著他,語氣幽幽:“真是沒看出來,你現在跟我媽的關係可是越來越好了。”
“嗐,我們這不都是為了你好嗎?”
“為我好?不就是想讓我生孩子嗎?我又沒說不生。”
陶玉書說話的時候,眼神瞄向林朝陽的某個部位,彷彿在說:我已經很配合了,你得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這個眼神頓時讓林朝陽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惡狠狠的拉著她進了臥室。
“我今天晚上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