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去準備祭品……”秦陽覺得自己的夢境過於荒誕了,他左顧右盼迫切的尋找著某種方式想要醒過來。
“你不能走……”她粉頸低垂嬌羞無限,“那個祭品其實就是你……”她不由分說地除去他的衣衫,用火熱的紅唇寸寸的撫/摸/著他的。
皓月當空,焰火絢麗而浪漫,美人在懷,溫柔旖旎。秦陽突然發現那張臉竟然那麼像惠萍!
光芒之中的“惠萍”,霞飛雙鬢,肌/膚勝雪,雙美目如水如煙,的紅/唇嬌/豔欲滴。那對傲人雪峰之上的兩顆紅豔豔的水/嫩櫻桃更是肆無忌憚的盯著目瞪口呆的秦陽,輕搖緩跳,那滿眼的乍現簡直讓人喘不過氣來。
 此處有刪節)
“惠萍”的嬌/喘之聲柔軟嫵/媚,勾人心魄,間或幾聲驚喜嬌/羞的尖叫更是讓秦陽雞動不已。他開始漸漸進入種忘我的狀態,索性躍而起挺起盎然大戟奮勇出擊。惠萍的身體嬌嫩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的奇異體香更是讓秦陽沉醉,他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也不再管她究竟是誰。在這刻,他只想著如何把這個美豔絕倫的次次的送上極樂的巔峰。
惠萍覺得自己不僅僅是要被融化了,她甚至覺得她的身體在下個瞬間就會幸福的爆炸開來,她沒有辦法形容那種癲狂到極致的快/感,只記得那槍槍刺中花心的癲狂……
聲悅耳的鐘磬之聲又在耳邊響起,秦陽的身子猛地晃,好像從九天之上的雲端直墜下來!他突然發現廟還是那座廟,和尚也還是那個老和尚。只不過惠萍不知道為什麼臉色緋紅香/汗淋漓,神壇上的觀音菩薩也對著他意味深長的笑。
惠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菩薩的面前有這樣大不敬的幻想。她記得自己在恍惚中把秦陽扒/了個精/光,捉住那條夢想中的大戟,肆意放縱著自己的。而菩薩似乎也無意怪罪她。“你想要什麼就要吧,反正他前世欠你太多,如今還債也是應該的……”她清楚的記得菩薩對她如是說。
還是村口的那座小石橋,還是那群精力充沛的女人,還是那樣的片煙塵。秦陽和小藍的車漸漸遠去,看不見了。
“你們說那件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個女人說。
“什麼啊?”
“就是說小藍的男人那個不行的事兒啊。”
“你們那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人家天天夜裡吃的人享受著呢!”水仙撇了撇嘴,對那些無知的女人冷嘲熱諷道。
“就是,人家的那個又大又漂亮呢!”美霞也忍不住隨聲附和道。
“怎麼?你親眼見到過啊!”女人們突然來了興致,個個瞪大眼睛,伸長脖子,緊緊的盯著美霞看。
“扯淡,就是人家小藍願意讓看,惠萍這當丈母孃的還不肯呢!”秀芹呵呵笑著,大聲的攪局。
“就是啊,你是說人長得又高大又漂亮吧!真是的,下回說清楚點兒好不好,嚇死我們了……”愛蓮也在邊添油加醋。
幾個心裡有鬼的女人相視笑,有些好東西不親自嘗過怎麼會知道他的美味呢?不過,有些東西偷吃了之後可絕對是不能拿出來炫耀的!
惠萍看著天邊的白雲,並不理會大家的胡鬧。她只是呆呆的想,菩薩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前世能欠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