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地薯,是涼瓜……趕緊放下,姆媽最不喜歡吃那個。”
“別插的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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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十歲以前見書上說五穀不分,四體不勤,一直不相信世間真有這樣的人。
直到他遇到了白衣少年。
但九天後,他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
因為白衣少年只用了九天時間便學會了他教的所有事情。
第一天,白衣少年學會了最簡單的鋪床疊被、砍柴燒水。
第二天,白衣少年學會了更復雜的一些家務,柳家的小院被打掃的窗明几淨,彷彿新生。
第三天,白衣少年開始下廚,看了兩眼,便學會了如何殺雞剖魚,切蔥剝蒜。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九天,太陽照常升起,白衣少年砍了一些竹子,做了一把躺椅,比老篾匠的手藝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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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衣少年切出來的蓑衣黃瓜可以拉到兩尺長,每片的厚薄完全一致,至於砍出來的柴,更是漂亮的無法形容。
明明是同樣的溪水,同樣的稻米,裡面摻著同樣的薯塊,用著同樣的灶與鐵鍋,但白衣少年煮出來的飯,要比柳十歲吃過的所有飯都香。
白衣少年甚至把小院裡的院牆重新砌了一遍,失修很久的簷角都補的齊齊整整,彷彿新的一般。
柳十歲發現自己很難再懷疑對方的身份。
除了仙師,誰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沒見白衣少年洗過衣裳。
他不明白,為何做了這麼多事後,那件白衣還是這般白,就像最好的大米。
……
……
(忽然想到咱大東北穿白貂的剝蒜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