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長時間,他便聯絡上了星核艦隊裡的西來。
看著光幕上那個看著很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臉,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問道:“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都記得?”
西來沉默了會兒,說道:“是的,我記得所有的事情。”
井九嗯了一聲,準備切斷這次通話。
“我明白你的擔心,我很想說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想來你不會相信。”
西來忽然說道:“繼續看著我吧,如果……我真的不是我,請叫醒我。”
井九沒有回答,沒有感動,關掉了通訊。
如果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又怎麼叫醒一個認為自己是醒著的人?
你不可能點燃一團火焰,也不可能殺死一個死人,或者救活一個活人,修好一個沒有壞的電腦。
這就是真理。
畢竟不是做回鍋肉。
承天劍陣解除。
房門開啟。
花溪提著鐵壺走了進來。
井九走到窗邊,看著黑暗的宇宙,忽然問道:“沈雲埋沒有訊息?”
花溪神情無辜說道:“他現在就剩了一個頭,怎麼聯絡你?”
井九說道:“有問題。”
花溪說道:“你關心西來我還能理解,畢竟是一起出來的人,按照正常人類的說法應該算是同窗……”
井九說道:“同期或者同年。”
花溪攤開雙手,繼續問道:“你為什麼如此關心沈雲埋?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這麼好了?”
“他天賦很高,活的有趣,想的不少……有些像我。”
井九說道:“我覺得他應該是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