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張指婚的旨意,只怕還有別的意味。
庭院安靜無聲,氣氛異常緊張。
岑相爺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就算陛下指婚,我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所以這張聖旨,我是不會接的。”
人群微有騷動,很快便安靜下來,官員們面面相覷,對視無語。
岑相爺面無表情說道:“我只在齋裡讀了七年書,但我始終沒有忘記一句話,那就是君有亂命,臣不應。”
如果說神皇陛下的指婚隱有深意,宰相的回答也自有深意。
鹿國公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應該很清楚,這不僅僅是陛下的意思。”
“青山宗很了不起嗎?”
詹國公身後傳來一道漠然的聲音。
人們望了過去,發現說話的男子便是先前沒有下跪的數人之一。
那男子身形高大,氣息冷酷而暴戾,給人一種極其可怕的感覺。
白千軍在問道大會里排名第二,是位天賦極強的元嬰期強者,更重要的是,他是白真人的遠親。
他在宰相府出現,自然是代表中州派為詹國公站臺。
這時,鹿國公身後也響起了一道聲音。
那聲音有些懶洋洋的,顯得很沒有精神,說出來的內容,卻是令很多人身軀微震。
“不錯,青山宗就是這麼了不起……”
卓如歲從鹿國公身後走了出來。
賓客們不知道他是誰,但猜到了他的來歷,騷動起來。
白千軍的臉色有些難看。
卓如歲看著他無精打采說道:“有本事你打過我啊。”
……
……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