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天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這反而有問題?”
不管是南松亭到洗劍溪,從劍峰到神末峰,從柳十歲到趙臘月,從承劍到試劍……不管平時再懶、再不與人打交道,井九始終是最受矚目的人,就像天空裡的一輪太陽,亮晃晃的無法不被看到。
如果他真是帶著秘密重新回到青山的某人,那他為何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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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九躺在竹椅裡,看著崖外的雲海,很長時間都沒有移動視線。
瓷盤在他的手下,沙礫在他的指間,很明顯他這時候沒有心思玩遊戲。
他在想心事,而且是很難得的那種、能被看出來的、很認真的想。
“就這麼算了?”
趙臘月走到他身邊說道。
她自幼便開始準備修行,很少與人打交道,來到青山後更是如此,也就隨著井九出去了兩次。
已經不再是少女的她,依然少女。
其實這種情形在修行界裡很常見,比如清容峰的那些姑娘或者別家宗派的年輕弟子。
修道者壽元綿長,不過半百都可以稱為年輕弟子。
少女難免會有些小脾氣,哪怕她現在已經是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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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哈哈哈哈,我終於有機會出寫邪魅一笑這個詞了!這詞真心有毒啊,我笑了好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