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年在不見天日的操作間裡蹲著,身體不怎麼好,沒喝兩口便已經有些眼神迷離,喃喃說道:“了不起啊了不起,不愧是教授的女兒,只是那個教授也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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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自己答對了所有的提問,沒有一處錯漏,鍾李子稍微放鬆些,被強行壓下去的醉意再次上湧,被水澆冷的臉頰也再次開始發熱。
考核至此似乎就結束了,那些祭司家族的女官與教士來做最後的問話,好像是要做什麼登記。
那些女官與教士的聲音很輕柔,卻像是有某種魔力,可以讓人覺得異常親近,恨不得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他們。
現在場間還留下了十來名少女,大部分都是酒意未褪,在這些聲音的引導下,便開始回答對方的問題。
莫衷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最後考核,不管女官問什麼,她都只是微笑不語。
江與夏也在微笑,卻是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說,那位女官沒有得到任何想要的答案。
鍾李子酒勁兒又上來了。
她不停地掐著大腿,強自保持著清醒,心想可不能倒在最後一步。
詢問她的是一位教士,那位教士看著她溫和問道:“你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建議你回答。”
鍾李子有些含混地嗯了一聲。
那位教士輕聲問道:“你最好的朋友是做什麼的?”
鍾李子心想井九有那麼多秘密,說不定還揹負著血海深仇,這怎麼能說,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位教士接著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鍾李子心想井九有那麼多秘密,說不定還揹負著血海深仇,這怎麼能說,非常堅定地搖了搖頭。
那位教士又問道:“你最大的秘密是什麼?”
鍾李子心想井九有……噫……為什麼自己好像剛剛才想過這句話。
那位守二都市主教給她用的藥效漸過,她這時候醉意漸起,神智有些不清,傻笑著搖了搖頭。
那個叫做花溪的小姑娘也喝多了,對著面前的女官傻笑。
觀禮的賓客們看著這兩個傻笑的少女,覺得好生有趣,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一時間,空曠而莊嚴的祭堂裡充溢著歡馨愉快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