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沒有覺得被冒犯,舒服地直哼哼,然後呼嚕嚕,最後乾脆翻過身來,把肚子對著天空。
井九沒說什麼,舉起茶杯才想起剛剛喝光了。
柳十歲趕緊斟上。
……
……
暮色漸深,想來便是到了回家的時候,陰三從石階上站起身來,拍掉身上的灰塵,準備再去菜園叨擾一頓酒菜。
老祖說道:“這時候還去?”
陰三說道:“去看看。”
老祖說道:“如果真在那裡看到了,你準備直接動手殺了他?”
陰三搖頭說道:“既然他覺得自己是景陽,那就不會再去菜園,因為那對景陽來說是沒有意義的事,所以我不會遇到他。”
老祖問道:“那你去做什麼?”
陰三沒有解釋,直接離開了果成寺,去了菜園。
他選擇的時間果然很好,柳十歲在屋裡與小荷吃飯。
既然他不是公子請來的前輩,柳十歲自然也不會與他說公子的事,卻沒想到陰三主動提了起來。
陰三喝了一碗酒,說道:“我知道井九在做什麼,我可能有些方法,你去問問他要不要學。”
柳十歲有些警惕,說道:“我不是很清楚,但可以去問問。”
陰三取出幾張紙遞了過去,說道:“不要告訴他我是誰,如果你不相信我,不說便是,如果他不相信我,不用便是。”
第二天清晨,柳十歲帶著顧清家裡派人送過來的極品新茶與那幾張紙進了果成寺。
井九接過那幾張紙看了看,發現筆跡很陌生,但語句卻有種熟悉的味道。
更關鍵的是,那人的方法頗有幾分道理。
這可不是參禪解經,而是煉化仙籙。
世間有幾人能有這等水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