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井九拿了道戰第一,但還是沒有人會把他與洛淮南、桐廬這樣的人物相提並論。
不過是無彰初境,再強能強到哪裡去?
現在眾人才知道,他的劍究竟有多可怕。
……
……
井九轉頭看了白早一眼。
在青山他曾經聽過顧清的議論,最近這些年中州派與西海劍派的關係逐漸好轉,甚至有了結盟的跡象。
當初海州城外的四海宴上能夠看到中州派弟子的身影,便是證明。
這大概便是白早出手的原因。
她很聰明,大概覺得這記南屏鍾,既保住了那名西海劍派弟子的性命,同時也幫他出了口氣。
只是你憑什麼判斷這樣我就滿足了呢?
井九沒有說話,眼神裡也沒有太多情緒。
白早卻準確地接受到了他的意思。
寒風拂動白紗。
她說了句話,聲音很輕,只有井九能聽到。
“給我個面子啦。”
井九沒有說什麼,把黑劍召了回來。
那名西海劍派弟子,帶著恨意看了他一眼,但再不敢出言挑釁,把自己的飛劍從崖壁上取了出來。
只有境界實力終究無法服眾,更何況這是道戰,並不是生死較量的地方,很多道聲音響了起來。
“就算你拿到道戰第一也沒有人服你,因為你是個懦夫,而且霸道無理,憑這兩點你永遠不可能成為洛淮南!”
“不錯!難道你還能堵住我們所有人的嘴?除非你把我們全部殺了!”
“像你這樣的有什麼資格繼承景陽真人的衣缽!”
井九就像是沒有聽到這些聲音,問道:“懸鈴宗有沒有來人?”
一個小姑娘看了看四周的同道,怯生生地舉起了手。
緊接著,又有兩名懸鈴宗弟子舉起了手。
懸鈴宗弟子在道戰裡扮演的角色一直都很重要,參加的人數向來很多。
井九接著問道:“大澤呢?”
有人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