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正道聯盟的兩大領袖,他們其實與青山宗弟子見面的機會很少,自然也有很多好奇。
有道白帷圍住了片地方,一道清柔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哪位是趙臘月?”
向晚書神情恭敬說道:“師姐,坐在遠處椅中的那位便是。”
那位女子微異說道:“噫?還好啊,明明是個容顏清秀的女子,為何在傳聞裡被說的那般不堪?”
向晚書想著去年在四海宴上見到趙臘月時的情形,神情微暖,說道:“不過是些村鎮野夫的嫉語罷了。”
“那個井九倒真如傳聞一般,美極近妖。”
那女子似是被井九的美貌所震驚,說道:“凡極致者必不凡,要對他更重視些。”
有弟子傲然說道:“顧寒太過驕傲自信,井九能勝他也不算什麼,終究不過是無彰初境,不值一提。”
向晚書苦笑不語,心想上屆梅會七師兄可是敗在顧寒劍下,現在卻來說這樣的話,到底是誰太過驕傲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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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庵所在寒臺的深處,一位面籠白紗的女子也在看著那邊。
她的視線落在趙臘月身上,有些滿意,心想景陽的眼光大多數時候都值得信任,挑選的再世傳人果然不差。
接著她望向井九,卻有些失望,心想徒有皮囊,與景陽相比卻是差的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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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劍派與青山宗的關係向來不好,自然不會像別的宗派那樣,議論贊美井九的容顏。
桐廬站在寒臺邊緣,看著對面的井九。
他的容貌很普通,但身姿很挺撥,彷彿真正的劍,眼神也變得鋒利無比。
他知道井九不是想隱藏自己的真實境界,因為青山弟子不會這般愚蠢。
井九不肯把劍收進劍丸,只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身負長劍會顯得比較好看。
“生著這樣一張臉,居然還不滿足,真是夠騷包的。”
他對身旁的西海劍派長老說道:“請師叔派人盯著清天司,如果此人報名參加道戰,我不介意與他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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