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年容顏俊俏,氣息乾淨,頗有脫俗離塵之意,睹之而忘愁,沒有頭髮,穿著一件淡色的僧袍。
是的,現在的人類文明已經進入星際時代,依然有以祭堂為代表的宗教。
據說某些偏遠的星球還有原始信仰,那麼有僧人似乎也不是那麼奇怪的事。
滑板少年們不會真的以為這名少年是個僧人,以為他與自己這些人一樣都是在模仿古風。
冉寒冬不這樣想,她看著那名僧衣飄飄的英俊少年僧人,神情微冷,便準備調出鐳射炮。
趙臘月舉起右手,示意她暫時不要開炮,轉身向長街那頭飛去。
那名少年毫不猶豫,踩著滑板隨她而去,片刻間便飛出了廣場的範圍,來到了長街之上。
廣場上以及長街兩邊響起好些聲驚呼,緊接著驚呼聲變得越來越大。
最開始的驚呼聲來自那些滑板少年與少女。
趙臘月與那個俊俏少年,踏著懸浮滑板,直接飛到了街對面的建築上空!
懸浮滑板出廠的時候便做了五米的限高設定,但又如何能夠限制得住這兩個人。
接著的那些驚呼來自街道兩邊的民眾,趙臘月與那名少年的速度快到難以想象,兩個懸浮滑板拖出兩道光絲,瞬間從廣場去到了長街那邊的軍部大樓,就此消失無蹤。
冉寒冬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冉家相關的強力部門以及大氣層外的某艘戰艦,踏空而起,向著那邊追去。
……
……
沒有人能追得上趙臘月與那名俊俏的少年僧人。至少在今夜的首都特區裡。冉寒冬也沒能追上來,相信大氣層外的那些衛星與戰艦也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主星大氣層外的宇宙裡,那名少年僧人停了下來,轉身望向趙臘月。
遠處恆星的光線打在他的身上。
太空裡沒有空氣,自然也沒有風,僧衣卻輕輕飄著,自有出塵之意。
有趣的是,不管是他還是趙臘月還踩著懸浮滑板。
這應該是這個世界裡,懸浮滑板曾經到過的最高的地方。
趙臘月看著少年僧人俊俏的面容,問道:“大悲和尚?”
那名少年僧人說道:“那天看著純陽真人與西海劍神之間的生死,有所感慨,我把自己的法號改成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