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前些天才接見了他,難道他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這是背叛!”
那些大人物來到祭司莊園,自然是因為冉寒冬告訴了他們今天發生的事情。
他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想改變這個故事的走向。
井九沒有見他們,甚至包括冉東樓。
但沒有人敢往樓上闖,甚至就連質問與喝斥的聲音都很低。那天在軍部大樓裡,連沈雲埋都差點被打廢了,由此而產生的震懾,讓所有人都不敢對井九有任何動作,就連試探都不敢有。
面對著一堵沒有情緒的合金牆壁,拳頭不敢接觸到便只能收回。
大廳裡的議論聲越來越低,直至變成絕對的安靜,氣氛非常壓抑。
數十道視線落在冉東樓的身上,人們寄希望於這位老者能說些什麼。
冉東樓什麼都沒有說,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裡。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啊,女祭司那天和他見面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始終沒有表態,他能怎麼辦。”
花溪看了眼樓下的畫面,對江與夏輕聲說道。
江與夏有些苦澀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鍾李子示意她們進來。
房間裡正在進行的不是告別儀式,而是臨行前的準備,比如收拾行李。
井九沒有什麼行李,收拾起來很簡單。
他喜歡那個鐵壺煮的茶,也不可能把鐵壺隨身帶著,真正需要的不過是幾件衣服罷了。
沒用多長時間,冉寒冬便把那幾件藍色連帽衛衣疊的整整齊齊、放進了黑色雙肩包裡。
到這時候,她依然完美地扮演著一位秘書官的角色。
她猶豫了會兒,問道:“需要我跟著你去嗎?”
井九看了眼剛走進房間的花溪,說道:“我帶她就行。”
冉寒冬有些意外,江與夏非常意外,心想你為什麼要帶她?
花溪自己更吃驚,指著自己的鼻子,眼神無辜說道:“我?”
井九沒有解釋原因。
花溪可憐兮兮地望向鍾李子。
她是鍾李子的隨侍。
鍾李子帶著歉意說道:“他說會保證你的安全。”
花溪緊張說道:“我不想可以嗎?我……我……我要問問家裡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