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殭屍!”
看著這幕畫面,再想著霧裡斷掉的前路,那幾名家丁被嚇的臉色蒼白,連聲尖叫著逃了回去。
……
……
既然是鬼,還是吸血鬼,那麼偷走馬車的就不是人。
孫家老爺就算不被嚇走,也不會去為難那些無辜的村民。
離開村莊不遠便是原野,井九放下韁繩,回到車廂裡,讓馬自己行走。
過冬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用的是什麼妖法?”
井九說道:“一個戲法。”
車輪碾壓著堅硬的泥土與更堅硬的石頭,有些顛簸,這讓他再次想起顧家的那輛馬車。
過冬全身在繭裡,有天然的緩衝與包裹,自然不在意這些,漸漸睡去。
此後大部分時間,她都在沉睡,就像當初白早在雪原一樣。
不同的是,她偶爾會自己醒來,與井九說兩句話,問問到了何處。
數日後,馬車到了某座城外。
這座城並非他們要去的大原。
井九看著城裡頗為繁華,趕著車進了城,路上順了一頂笠帽,走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了那間醫館。
馬車停在醫館外,他戴著笠帽走下車,抬頭看了眼醫館匾額,走了進去。
找醫館自然不是為了給過冬治病,能治好過冬病的大夫還沒有出生。
井九與夥計說了句話,便被迎進了醫館深處。
陣法開啟,靜室無聲。
他對大夫問道:“西海那邊的情形我大概知道,我只想知道過冬現在怎麼樣了。”
那位大夫有些狐疑地看了他兩眼,說道:“閣下是……”
井九摘下笠帽,露出了自己的臉。
那位大夫被他的臉驚得倒吸了幾口冷氣,覺得牙都有些痛,說道:“您就……您就……這麼毫不遮掩?”
井九說道:“我沒有新的訊息,只有金葉子,你們應該不會要。”
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
你們捲簾人看看我這張臉值多少錢。
那位大夫捂著側臉說道:“仙師,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們確實不知道訊息。”
聽到這個答案井九很滿意,臉上自然沒有顯露什麼,起身離開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