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書等中州派弟子對著井九長揖及地,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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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霧沒有繼續再退,在懸崖絕壁前盤而不散,再加上遇著了這樣的大事,今次的梅會道戰便就此結束。
參加道戰的年輕弟子沒有任何人表示不滿,當天便乘坐中州派的雲舟離開了雪原。
修行界的大人物都在原野上等著,就連和國公都連夜從朝歌城趕了過來。
在無數道視線的注視下,雲舟緩緩落在原野上。
井九與白早走在人群的最前面。
白色的雪原,後方是白城,二人一身素白。
看著這幕畫面,和國公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與身邊的方景天、任千竹低聲說了幾句,惹來左右一陣笑聲。
在原野上等著的人們發出一陣歡呼。
如此嚴寒的世界,整個朝天大陸都以為死了的人居然活了下來,這就是傳奇。
更不要用說洛淮南的那個故事早就讓井九與白早一對壁人的形象深入人心。
顧清看了元姓少年一眼,心想那可是你師父。
元姓少年很是無辜,心想那可是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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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上的庭院與六年前沒有區別,被法術清理過後,如嶄新一般。
安靜的庭院裡,沒有任何閒雜人等,就連青山弟子與中州派弟子們也被攔在了外面。
這裡只有和國公、方景天等修行界的大人物,他們需要問清楚,井九與白早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切的開始自然還是洛淮南的那個故事。
白早看了井九一眼。
井九說道:“這個不重要。”
和國公若有所思,不再追問。
其餘的各宗派掌門、長老能修到現今的境界,自然都不是蠢貨,雖然不知道白早的沉默與井九的這句話究竟何意,但此事極有可能涉及中州派,哪裡還會繼續發問。
渡海僧關切問道:“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句話換作任何人來問,都很容易被誤會成挑釁,或者是別的,但沒有人會懷疑果成寺律堂首席的意思。
井九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