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東非在波斯灣的變現,英國政府自然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而隨著局勢的惡化,英國政府對自己的處境越發擔憂起來。
倫敦。
唐寧街十號。
“這群該死的東非人,沒有他們攪局,這場戰爭早就應該結束了!”
最近英國新首相大衛的心情很不好,俄國政局動盪,奧斯曼帝國參戰,東非的波斯灣護航等等,這一切彷彿都證明著戰局向著不利於協約國的方向發展。
在1916年,英國原首相阿斯奎斯因為對戰爭組織協調不利而辭職,大衛順手接手了這個爛攤子。
而1917年,戰爭形式不僅沒有改變,反而因為各種因素的影響,越發對英國不利。
而大衛當然清楚,目前戰爭的勝負手就在於美國和東非兩個域外大國。
“如果我們不能切斷同盟國的後勤補給線,也就意味著戰爭將繼續,而等到同盟國在東線消化完畢後,西線也將變得岌岌可危。”
“現在戰爭已經越發朝著對我們不利的方向發展,你們都有什麼看法?”
面對首相的問詢,一眾內閣高官也是愁眉莫展,外交大臣貝爾福這個時候說道:“英國沒有其他選擇,要麼退出戰爭,要麼死戰到底,但是選擇前者,那帝國的聲望也將徹底斷送,而且我們為了戰爭付出了這麼多的犧牲,如果卻一無所獲,那憤怒的人民將沖垮倫敦。”
“而死戰到底,直到戰爭的最終勝利,對於帝國而言,又顯得極其遙遠,如今戰爭的走勢已經充分說明了,光靠我們和法國人的力量,是難以和同盟國對抗的,尤其是在俄國盟友狀態極其被動的情況下。”
“所以,為了確保戰爭的勝利,任何手段現在都應該不再有所顧忌,與此同時,我們需要更多的盟友,尤其是美國,義大利,羅馬尼亞等等,任何有可能對戰局造成影響的國家,我們都要積極爭取。”
“國家層面如此,歐洲的其他勢力,比如金融領域的猶太人,同盟國境內的反戰人士,甚至是工黨都可以作為備選。”
面對貝爾福的極端言論,軍需大臣溫斯頓極力反對道:“其他方面,自然沒有問題,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放任工黨在歐洲做大。”
“如今俄國的工黨已經形成了氣候,我感覺他們將成為整個自由世界的大敵,也就是現在我們無法干涉俄國國內的局勢變動,不然我全力支援幫助俄國政府清算工黨。”
“甚至輸給德國人都不可怕,而讓工黨在歐洲做大,那將是一場恐怖的災難,他們沒有國家意識,透過理想主義建設一個新的國家,極其容易煽動不明真相的民眾。”
貝爾福和溫斯頓都是主戰派,當然,首相大衛同樣不例外,如今英國內閣全部都是好戰分子。
只不過貝爾福和溫斯頓在關於戰爭的一些細節上有所分歧。
大衛首相對溫斯頓說道:“既然你如此反對工黨,這可以理解,但是現在帝國的命運都維繫在戰爭上,我們想獲得最終勝利,就必須有更強大,更多的盟友,甚至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如果能借用歐洲工黨組織,摧毀德國的秩序,讓我們獲勝,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溫斯頓顯然並不想改變自己的想法,他堅定的對眾人說道:“首相閣下,還有諸位大臣,你們現在都陷入了一個誤區。”
“那就是決定戰爭勝利的,從來不是指望對手犯錯,現在的關鍵是誰能獲得美國和東非兩個大國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