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四大爺不好意思跟她對視。
拿起糕點吃起來，“你要是真對柔則出手，她活不下來。
既然你讓她一直活著，你就不會再向她動手。”
“未必！”
李思琦勾唇一笑，“主動權不在臣妾手裡。
她要是哪一天想要本宮或者是弘暉父子的命。
本宮一定會先要她的命。
皇上要是不相信的話，等著瞧好了。”
“……”
四大爺再次無語凝噎。
無法給柔則狡辯，也不好指責眼前的人。
他只能順勢提起新的話題，“朕聽十三弟說過，弘暉繼續三世成為你的兒子。
皇后是怎麼做到的。”
“皇上說什麼。”
李思琦疑惑地望著他，“什麼弘暉三世是臣妾的兒子？”
“皇后什麼都不記得？”
四大爺愕然，忍不住追問，“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不記得啊！”
李思琦露出好奇之色，“皇上，你記得以前的事情？
對了，剛才你說怡親王。
難道怡親王也有以前的記憶？”
“……”
四大爺認認真真盯著她。
一眼不眨，彷彿要看透她的靈魂。
李思琦神色坦然，毫不在意四大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