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現在也是可以這麼做的。”泰阿道。
“但這樣或許要在一些連線通道和線路上動手腳。我們沒時間找到具體的線路,只能直接開炸。對艦體內部的破壞會很嚴重,可之後維修所需要的時間就太長了。這應該不是餘長官想要看到的情況。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執行那一步。”既然是小師叔的命令,泰阿也也不會反對了。
不過,她還是好奇道:“所以,師……餘長官真想要把這艘船也推上陣?”
“繳獲了不用,也不是他的風格。”
“用繳獲的船上陣,不是海盜的風格嗎?”
“藍星共同體的建國先輩們,可很長一段時間被稱為海盜的。”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至少是說服我了。你們這些高材生是不是都特別擅長口才?”
“呃,大約是我們擅長找道理和講道理吧。”雖然在這裡提到了
“餘長官”,這位全軍最高指揮官的安危便應該是提上日程了。可是,在場的兩位卻都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
他們都知道,目前餘連所參與的戰鬥,早就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擔憂的了。
羅澤士當然想到了最難以接受的結果。他始終覺得,如果說長官身死,哪怕是我們真的取得了如此輝煌的勝利,奪下了一艘泰坦艦,也絕對談不上勝利吧?
可是,高等級的靈能戰鬥,他無法幫忙,也只能做好眼前的事了。之後的情況,當然便是要繼續等待了。
泰阿和她的戰友們雖然一個個都鬥志昂揚,但也不可能真的能用頭去撞門,只能等著破門的那一刻。
六臺帶著崩解力場的鑽頭輪流上陣,花了十分鐘才終於磨完了裝甲大門的護盾,然後才開始轟隆隆地砸起了大門。
在這個過程中,地球士兵們也做了不少事情。譬如,再次試圖許可權,甚至把船內各個重要部門被攻佔的訊息直接傳遞到了艦橋中,又找來帝國的戰俘打感情牌。
除此之外,只有耗子般的小型爆炸機器人也在工兵的操作下,試圖穿行管線玩一把秘密潛入什麼的。
可惜,都沒有成功的。緊接著,一臺衝車在用崩解鑽頭衝開了第一層大門的時候,整臺車也過載宕機了,只能退了下去。
緊接著,有工兵上前試圖用鐳射切割機或者定向爆破來破門,卻都只是在戰艦裝甲鋼同材質的門前留下了不少劃痕,但更深入的破壞效果,就實在是一言難盡了。
泰阿站起了身,從自己的紋章機之後拿出了一柄足有一人高的大劍,揮動了一下。
羅澤士看得歎為觀止,覺得自己就算是穿著機甲都舞不動這種門板般的大鐵片子。
可是,年輕的新入職女將軍卻又把門板一樣的巨劍放了回去,用手一翻,便掏出來了一枚只有一人高的奇型兵器。
像是用鴉嘴鋤、鐮刀和戰錘融合在一起的武器。嗯,冷兵器時代倒是有不少騎士用這玩意來破甲。
當然了,相比起剛才的兩扇門板一樣的超巨型大劍,這玩意確實就不怎麼起眼了。
羅澤士如此想到。泰阿甚至連甲都都沒有批,雙手捧著那奇特戰錘,就像是捧著一枚玉做的笏板似的走到了裝甲大門前。
所以,這戰錘雖然不起眼,但一定是什麼厲害的神器了吧?這是準備用什麼奇特的神秘學技巧轟開大門嗎?
羅澤士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作為一個凡人,他現在興致盎然,完全做好了吃瓜看西洋景兒的準備。
本質上,他還是認為自己是一個技術工作者,還是有好奇心重的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