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是否登門造訪過？”
李凝芷聞言，狐疑道：“你問這個幹嘛。”
方凌：“沒幹什麼，就隨便問問。”
“她有個沾了逍遙飛昇丹的哥哥吧？”
“她想請你幫忙煉製能夠戒掉這種邪物的解藥。”
李凝芷看向他，咕噥道：“是嗎？我不知道呢！”
“方公子，你我雖交情不錯。”
“但我也是有原則的，對於病患的事，絕不能告訴外人。”
見她一臉認真，方凌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真的就不能通融一二？我又不是什麼壞人。”他說。
李凝芷笑了笑：“就算你是好人，我也不能告訴你任何。”
“看來你和她的交情，比我和你的交情更深。”方凌嘖嘖道。
李凝芷笑而不語，沒有解釋。
其實並非如此，她和惠語娘娘只是點頭之交。
她不跟方凌多說一方是確實是出於職業操守，另一方面則是有些同情惠語娘娘，觸景生情。
她知道惠語娘娘為了幫他哥，幾乎將一輩子積蓄都搭出去。
這份兄妹之情，讓她動容，也讓她想起一些往事。
她家人多，也有好幾個哥哥，哥哥們對她也很好。
但在漫長的歲月中，他們都逐漸隕落了，現在只剩她一人。
方凌見李凝芷不肯幫忙，也沒有強求逼迫。
他突然呲牙，喃喃道：“頭又開始疼了！”
“我能在你這裡待一段時間嗎？你幫我好好調養。”
“也不知我這身子出了什麼毛病，最近老實不舒服。”
“可以，不過你在我這裡就要守我這裡的規矩，不可叨擾其他病人。”她嬌哼道。
她感覺方凌沒病，此刻裝病肯定是想留下來蹲人。
雖然心裡清楚，不過她沒有戳破，畢竟她也不想壞了交情。
至於往後如何，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她盡力斡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