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脫得赤條條,下了湯池,舒坦的嘆口氣。
他瞥了一眼,正在隔壁相連的湯池裡‘游泳’的曹宇,笑道,“你這狗刨可真難看。”
“什麼狗刨?”曹宇抬頭,站起來看向程千帆,“我的打火機掉池子裡了。”
曹宇說著,從湯池裡摸出了煤油打火機,卻是因為進了水打不著火了。
“哈哈哈。”程千帆哈哈大笑。
“行了,說正事。”曹宇看了一眼因為煤油打火機漏油導致的湯池油汙,他直接進了程千帆所在的湯室,拿了‘小程總’的金質打火機,點燃了香菸,連抽了幾口說道。
“我猜猜。”程千帆說道,“是李萃群讓你來見我的吧。”
“這都能被你猜到?”曹宇驚訝的看著‘火苗’同志。
“我幹掉了特工總部那麼多人,極司菲爾路那邊卻一直沒有動靜。”程千帆說道,“這種情況下,以你的謹慎,除非有十萬火急的事情,一定會盡量避免與我見面的。”
……
“現在,你‘明目張膽’的約我來泡湯池。”程千帆說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奉命來見我。”
“不愧是狡猾的‘小程總’啊。”曹宇豎起大拇指,“果然夠奸詐。”
“說正事。”程千帆瞪了曹宇一眼,說道。
“那個神秘的電話是真的?”曹宇問道。
“是真的。”程千帆也點燃了一支菸卷,輕輕抽了一口,說道,“接到那個神秘電話後,我不得不採取行動。”
曹宇點點頭,他明白‘火苗’同志的意思,以‘小程總’同志所表現出來的行事風格來說,接到那個神秘電話,必然要有所行動的,若是沒有什麼反應,反而不合理。
……
“知道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嗎?”曹宇問道。
“不清楚。”程千帆搖搖頭,“是投幣電話亭打出的電話,查無可查。”
他對曹宇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這次的圍剿行動確實屬於意外情況,我也是因為看到了現場有胡四水的人,才知道這一夥人是特工總部的人。”
程千帆問曹宇,“我那位學長派你來,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暗中向你透露情報,觀察你的反應了。”曹宇輕笑一聲說道,“此事發生的太過突然,堪稱詭異,極司菲爾路那邊對此也是意見不統一。”
他對程千帆說道,“有說你是被人利用,被借刀殺人的,也有懷疑你是知道倉庫裡是胡四水的人,趁機痛下殺手的。”
“這件事我是經得起調查的,從你們的人手裡搜到了要對我不利的證據。”程千帆微笑說道,“就是面對我那位學長,我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