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哥,還是你聰明啊,你留在了上海,沒有上那蘇晨德的破船。”戚懷安身體後仰在椅背上,放下酒瓶子,雙手胡亂的抓了抓臉。
“戚老弟這是想回上海了?”曹宇又開了一瓶酒,先是給自己的酒壺裡加了些,然後將瓶子放在桌子上,順勢往前推了推。
“想,做夢都想回上海。”戚懷安醉眼惺忪說道,他身體前傾,順手就抓到了酒瓶子,拿起來咕咚咕咚就灌了幾口。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在南京,早晚被蘇晨德害了。”他抹了一把嘴巴的酒漬說道。
“怎麼會?”曹宇露出震驚之色,他看著戚懷安,“這,蘇區長,他不至於這般……”
……
“怎麼不會?”戚懷安雙目發紅,這是因為酒精作用,以及情緒激動的憤怒充血,“他蘇晨德把我們視為眼中釘,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了,有好事想不到老子,現在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行動,就安排老子上,就等著老子倒黴挨槍子呢。”
“竟然真有這回事?”曹宇露出不敢相信的震驚之色。
“怎麼沒有。”戚懷安咬牙切齒說道,“就在那次,那次,那次抓捕紅黨的行動,他蘇晨德安排老子帶人跟隨袁子安抓人,袁子安那混蛋安排老子從正門打進去。”
“日他先人,門一開就是一梭子子彈,幸虧老子運氣好,子彈沒有打中我,不然就交代了。”戚懷安說起曾經死裡逃生的這一幕,赫然是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要將蘇晨德和袁子安碎屍萬段的架勢。
“這……”曹宇的臉色也是變了,他拿起酒壺,與戚懷安手中的酒瓶子碰了碰,兩人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酒,他這才繼續說道,“這種事,他,他們怎麼能這般殘害自家兄弟。”
……
“兄弟?”戚懷安咬牙冷笑,“他蘇晨德可沒有把老子們當兄弟,他只當我們是李主任的人,是異己分子。”
“難怪……”曹宇喝了口酒,下意識說道。
“什麼?”戚懷安看向曹宇。
“換做是別人,我是一句話都不會往外說。”曹宇看著戚懷安,一咬牙說道,“戚老弟你不一樣,你是曹某的兄弟,我自是信得過。”
“沒錯,曹老哥這話說的沒錯,我們是兄弟。”戚懷安高興的喊道,然後又是碰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酒。
“我這次因何來上海,戚老弟可聽到什麼風聲?”曹宇低聲問道。
“知道。”戚懷安扭了扭脖子,又啃了一口素饅頭,說道,“袁子安那混蛋死在上海了,你和董科長是來向他蘇晨德彙報這件事的。”
“曹老哥,你是不知道,我聽到袁子仁死在上海了,我那個高興啊,我高興的多喝了兩斤大麴酒!”說著,他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素饅頭,“死得好,袁子安活該,死得好。”
“紅黨做得好,他們早該動手了,袁子仁該死,報應啊,紅黨幹得好,紅黨為民除害。”戚懷安嚷嚷道,還高興道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大麴酒,“紅黨大大滴好!”
曹宇被戚懷安這話直接噎住了,饒是他足智多謀,一時之間竟然怔怔地看著戚懷安,似是不知道該如何幫這位喝醉的戚老弟圓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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