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若是一天前,只要這個茅俊輝沒問題,我伸伸手,打個電話,總是能撈人出來的。”程千帆說道。
“什麼意思?”修雨曼露出不解之色。
“意思就是。”程千帆苦笑一聲說道,“我這昨天剛和特工總部的蘇晨德鬧翻了,撕破臉那種,我現在幫這個茅俊輝說情,這不是撈人,是害他。”
……
“你和特工總部鬧翻了?”修雨曼驚訝不已,“怎麼會這樣?”
“具體內情不便多說,總歸就是,別說我開口求到蘇晨德那邊,他是願意放人,還是變本加厲整治茅俊輝。”程千帆說著,冷哼一聲,“就現在這種情況,我也不可能向他蘇某人開這個口。”
“欸。”修雨曼傻眼了,“怎麼會這麼不湊巧的啊。”
“這個人不會是雨曼姐你的心上人吧。”程千帆狐疑的看著修雨曼,“若是如此的話,再難辦的事情,我也得想辦法幫忙撈人啊。”
“瞎說什麼。”修雨曼瞪了程千帆一眼,“茅俊輝有家室和孩子的。”
她對程千帆說道,“我與茅俊輝關係不錯,最重要的是,我和他太太王萌是好朋友,他家孩子當年還認了我做乾媽呢。”
說著,修雨曼嘆口氣,“看著王萌在我面前哭的那麼慘,娃娃也在那裡哭著喊爸爸,我心裡也不是滋味。”
……
“這樣啊。”程千帆沉吟起來。
“倒也不是全然沒得辦法。”他說道。
“我就知道,帆弟你是有本事的。”修雨曼大喜。
“別急著高興。”程千帆看了修雨曼一眼,說道,“直接找特工總部那邊,這條路目前行不通,只能曲線救國了。”
他對修雨曼說道,“我在南京這邊也是有幾個朋友的,他們向特工總部開口,那邊不敢不放人。”
“太好了。”修雨曼高興說道。
……
“說了別急著高興。”程千帆笑了笑,說道,“我那幾個朋友是日本朋友。”
“那就再好不過了,日本人開口,特工總部那邊不敢不放人。”修雨曼說道。
“雨曼姐可知道我和日本人是怎麼交朋友的?”程千帆似笑非笑看著修雨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