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岸本廣之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其他日方特務機關所為,當然也只是有可能。”裴志存解釋說道,“當然,主任您考慮更周到,確實是也不能排除是日本紅色國際的人在搞事情。”
“我還是不明白。”陳春圃皺起眉頭,“既然都是日本機關的人,為什麼有人會冒充特高課的人做事情?”
“主任,別說您不明白,屬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裴志存苦笑說道,“不過,這確實是岸本廣之的意思,他懷疑了這種可能性。”
“既然這個岸本廣之這麼說了,那就調查唄。”陳春圃說道,倘若真的如同岸本廣之所說,田中優一是另外某個日方特務機關人員假冒的,這反而是好事,最起碼一切過錯都在日方,無論是程千帆那小子,還是蘇晨德那邊都無過錯,甚至可以說這兩個人都是受害者。
只是,他還是想不通那個岸本廣之為何會得出這麼一種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分析可能性。
“是!”裴志存說道。
……
“那個岸本廣之現在在哪裡?”陳春圃問道。
“在休憩室。”裴志存說道,“稍後,我打算先安排外交部的程秘書與岸本廣之見面,主任您看這個安排怎樣?”
“可以。”陳春圃微微頷首。
裴志存的這個安排,自然是偏向於程千帆的,畢竟那個田中優一是假冒的,這對程千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影響的,先安排岸本廣之和程千帆接觸,這是有利於程千帆那邊處理和從此事脫身的。
程千帆的背後是楚銘宇,楚銘宇與他陳春圃都是真正繫於汪先生、汪太太身上的陳系,裴志存的這個態度沒得問題,立場很正,陳春圃自是滿意的。
……
“雨曼姐?你來外交部採訪麼?”程千帆外交部的食堂用罷午餐,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了正在與劉霞言談甚歡的修雨曼。
“我去民盛大飯店找你,你的手下告訴我你來外交部了。”修雨曼說道,“正好我上次答應了霞姐送她禮物,就過來了。”
“什麼禮物?”程千帆作出驚訝狀,“霞姐都有禮物?我沒有?”
“小時候我給你的禮物還少了麼?”修雨曼瞪了程千帆一眼。
“雨曼姐這麼急匆匆的找我有什麼事?”程千帆問道。
他隨後這兩天都會在外交部辦公,正如楚銘宇所說,非常時期,他還是老老實實在外交部上班,如此‘程秘書’的身份才會更有威懾力。
“是有一件事要麻煩你。”修雨曼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們姐弟倆說話。”劉霞微笑說道,“我那邊還有些檔案要處理。”
“一會一起去咖啡館。”修雨曼對劉霞說道,“我說的那家咖啡館,咖啡的口感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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