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我是知道的。”今村兵太郎微微頷首,“章學豐是巖井閣下都非常欣賞的人。”
說著,他看了宮崎健太郎一眼,“這個專訪我是有所耳聞的,是陳南海主動尋求此次專訪的。”
……
聽聞今村兵太郎此言,程千帆露出思索之色,“老師的意思是,陳南海在向公館靠攏?”
“談不上靠攏。”今村兵太郎搖搖頭,“不過是一種慣例示好罷了。”
說著,他看著宮崎健太郎,“健太郎,你什麼時候回上海?”
“應該還要在南京停留幾天。”程千帆說道,“此行是以楚銘宇的親信秘書的身份來南京公幹的,且現在汪氏政權已經成立,估摸著我以後會更頻繁的來往南京和上海之間。”
今村兵太郎微微頷首。
“汪填海的軍官警衛團已經成立,你對此瞭解多少?”今村兵太郎忽而問道。
“這個軍官警衛團,是以江灣中央軍官訓練團的骨幹軍官為班底組建的。”程千帆說道,“因為我現在暫時與軍官警衛團的人沒有過接觸,具體情況不瞭解,不過,按照我的估計,我在江灣軍官訓練團的一些同學和手下,是有可能已經被選入軍官警衛團的。”
“同學之情很美好,當好好珍惜。”今村兵太郎說道。
“學生明白了。”程千帆趕緊說道,他明白今村兵太郎這話的意思。
……
看到今村兵太郎在看腕錶的時間,程千帆忙說道,“老師公務繁忙,學生就不打攪了。”
“唔,你去吧。”今村兵太郎點點頭,又說道,“回到上海後,有時間帶信虎去看望我,好些天沒有看到信虎,我有點想念那孩子。”
“是,老師。”程千帆微笑說道,“信虎那孩子能得老師歡喜,學生非常開心。”
……
從亞細亞大飯店回民盛大飯店的路上,程千帆坐在後排座位上,他撩起車簾看著窗外,目光有些遊離。
一聲冰糖葫蘆的叫賣聲把他喚醒。
“豪仔。”
“欸,帆哥。”
“買一串冰糖葫蘆。”程千帆說道。
“是,帆哥。”
豪仔將車輛停穩,他下車。
隨後的保鏢車輛也停下了,車輛並未熄火,司機留在車內,副駕駛也沒有下車,後排的兩個手下下了車,來到帆哥的座駕這邊,分列左右兩側,警惕的保護帆哥安全。
豪仔買了冰糖葫蘆回來,兩輛小汽車再度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