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仔將汽車平穩的在亞細亞大飯店門口停穩。
“帆哥,到了。”
“千帆,這次的事情多謝你了。”修雨曼道謝說道,“等回上海了,我請客。”
“請客就不必了,我找師母給我包小餛飩吃就是了。”程千帆微笑說道,然後他掏出錢包,將裡面的一疊錢都取出來遞給了修雨曼。
“算借你的。”修雨曼也不扭捏,接了過去。
然後她開門下車,卻是看到程千帆也下了車。
“亞細亞大飯店的小蛋糕不錯,我請你。”修雨曼揚了揚手裡的鈔票,笑著說道。
“免了,省著點花,我可是窮人。”程千帆打趣說道,他指了指飯店正門,“我朋友也住這裡,既然來了,總不好過門不入。”
‘朋友?’
能夠和程千帆稱得上是朋友的人,其身份可想而知。
聽到程千帆這麼說,修雨曼將此事記在心中。
……
看著修雨曼進了房間,程千帆復又回返來到北側樓梯口,上了三樓。
“宮崎君?”坂本良野開門看到是宮崎健太郎,很是驚訝,“今天怎麼過來了?”
他和宮崎健太郎約好的是後天聚餐。
“有朋友住在亞細亞,我送她回來。”程千帆說道,他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慢條斯理的剝橘子皮,掰了一瓣橘子放進嘴巴里,隨口問道,“剛才憲兵戒嚴,我車子被堵在外面,遠遠看到你在門口送客,是什麼人?”
坂本良野鞠躬送行,日軍憲兵封路護送,那一行人的身份引起了程千帆的興趣,這也是他突然決定下車來找坂本良野的原因。
從下車伊始,到敲門進來的幾分鐘路程裡,因他猜測那一行人的身份應該比較重要,甚或是敏感,為了不引起懷疑,程千帆本打算旁聽側擊打探一番的。
不過,到敲門進來的時候,程千帆改變了主意,他決定以隨意閒談的方式‘單刀直入’。
無他,坂本良野的脾性,他這種坦誠閒談反而是最安全的,其他虛頭巴腦的反而更容易在事後引來懷疑。
……
“我在送大泉閣下。”坂本良野說道,他看著宮崎健太郎,“大泉崇哉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