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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恆毅離開後,一個坐在咖啡館靠南角落,品嚐咖啡看報的男子走了過來。
“隊長。”
“芹澤,跟著他,看看他在哪裡落腳。”荒木播磨說道。
“隊長懷疑他?”芹澤七之助驚訝問道。
“支那人都不可信。”荒木播磨說道。
儘管汪恆毅是‘戒尺’發展的內線,應該並無可疑,但是,荒木播磨依然不敢大意。
軍統召集這麼多人手,顯然是在圖謀大行動,汪恆毅若沒問題,自然是好極了,但是,若是汪恆毅有問題,那就糟糕了。
“哈依。”
芹澤七之助急匆匆離開。
荒木播磨將咖啡杯裡的咖啡一飲而盡,又皺了皺眉頭,他對於這苦澀的咖啡,還是不太習慣。
走出意林起司店,荒木播磨上了車子。
“中田。”荒木播磨說道。
“隊長。”
“派人盯著格洛克路的匯明書局。”荒木播磨說道,“汪恆毅會打電話到那裡,與盛叔玉的人取得聯絡。”
“隊長的意思是,匯明書局可能是軍統的聯絡站?”中田榫一問道。
“有這個可能。”荒木播磨點點頭,“給我把匯明書局盯死了。”
“哈依。”
……
“對勾。”
“老k!”
司啟軍站在一個人的身後,看到其出了對k,連忙說道,“瘸狗,出這個幹嘛,這個留著啊。”
“囊求的。”瘸狗罵道,“小軍,你能閉嘴嗎?老子打個牌都不得舒坦。”
“得得得,你輸光了別怪我。”司啟軍沒好氣說道,他摸了摸身上,“我出去買菸,再買點吃的。”
“給我帶包煙,再來一碗餛飩。”一個弟兄喊道。
“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