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居酒屋。
三輛黑色的小汽車停在了居酒屋的門口。
前後兩輛車的車門開啟,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下車,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豪仔來到居中的汽車邊上,開啟車門。
程千帆下車,抬頭看了看黑色的夜空。
緊跟著他下車的是坂本良野。
「豪仔隨我進去。」程千帆淡淡說道。
然後,他與坂本良野說著話,闊步走向居酒屋門。
「程桑,歡迎歡迎。」小野寺昌吾站在門口迎接,他與程千帆握手,然後看向坂本良野,「這位一定是坂本君了吧。」
坂本良野與小野寺昌吾握手,「小野寺君,叨擾了。」
「程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小野寺昌吾微笑說道,「請。」
「篤人少爺來了沒?」程千帆問道。
「篤人少爺已經到了。」小野寺昌吾說道。
「竟勞煩篤人少爺等候,罪過罪過。」程千帆微笑說道。
小野寺昌吾也是微微一笑,他現在對於宮崎健太郎與川田篤人的親密關係,已經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了。
作為川田家的家臣,宮崎健太郎更像是川田篤人的朋友,換做是其他人,竟然勞煩川田篤人等候,川田篤人早就生氣了,但是,很顯然,無論是川田篤人還是宮崎健太郎,對此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兩位先進去。」小野寺昌吾說道,「我在此等候平重君。」
「那個高傲的傢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啊。」坂本良野冷笑一聲,說道。
小野寺昌吾輕笑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崗村將軍傍晚時分剛剛抵滬,平重君一定很忙的。」
「原來如此。」程千帆點點頭,他朝著坂本良野使了個眼色。
坂本良野悻悻地閉嘴,跟隨宮崎健太郎先進了居酒屋。
……
「你們兩個傢伙啊,竟然讓我等這麼久,一定要罰酒。」川田篤人摟著一名藝伎,看到宮崎健太郎和坂本良野進來,笑著說道。
「這卻不能怪我。」程千帆微笑說道,「我去接坂本君,他有公務還沒有處理完。」
川田篤人看了看兩人的身後,皺眉道,「怎麼?小野寺君請的貴客還沒到?」
聽到川田篤人將"貴客"這個詞咬的很重,程千帆便知道川田篤人是生氣了。
「小野寺君說,崗村將軍傍晚時分抵滬,平重中佐暫時抽不開身。」程千帆說道。
聽到宮崎健太郎這般說,川田篤人這才冷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