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程千帆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扣動了扳機。
一發子彈直接擊中了盧長鑫的胸膛。
砰砰砰!
砰砰砰!
程千帆連續扣動扳機,將一梭子子彈都傾瀉出去。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逗弄這個可憐的支那人呢。”川田篤人笑著說道。
“沒有時間了。”程千帆吹了吹散發著迷人的火藥味道的槍口,搖搖頭,“先把人弄死才是最要緊的。”
說著,他的眼眸中閃爍著殺戮後的發洩快感和喜意,“舒坦了。”
川田篤人哈哈大笑,他太喜歡自己這個朋友了。
宮崎健太郎簡直是太對他的胃口了。
“勞煩篤人少爺推我回病房。”程千帆將配槍還給川田篤人,溫和一笑,“我現在還是病號。”
“樂意效勞。”川田篤人笑著說道。
兩人剛離開不到兩分鐘,陳春圃在森山佳樹以及池上和三郎和小野寺昌吾的陪同下來到刑訊室,看到了被打成了馬蜂窩一般,血肉模糊的盧長鑫。
尤其是盧長鑫的身上還有明顯遭受了嚴刑拷打的痕跡,陳春圃的臉色立刻變了。
“森山少佐,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陳春圃憤怒說道。
森山佳樹看向小野寺昌吾。
“怎麼回事?”小野寺昌吾問手下。
“也許是畏罪自殺。”憲兵二村佑大想了想說道。
“畏罪自殺?”陳春圃怒極反笑,他指著盧長鑫那慘不忍睹的屍身,“畏罪自殺?你管這叫畏罪自殺?”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小野寺昌吾冷冷說道。
陳春圃氣壞了,他就要怒斥小野寺昌吾,但是看到小野寺昌吾那陰狠的目光,陳春圃嚇得閉嘴了。
“這件事沒完!”陳春圃怒氣衝衝,撂下這麼一句狠話,氣呼呼的離開了。
……
盧長鑫的死,陳春圃的憤怒。
特工總部與青島日軍憲兵隊的交火,似乎也就這麼過去了,一切都恢復了該有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