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過沒?」程千帆招呼白若蘭下來吃餛飩,扭頭問李浩。
「吃過了。」李浩點點頭。
程千帆點點頭,這是事情已經辦妥的意思。
草草吃罷早餐,程千帆親了親小芝麻,將小芝麻弄哭了後,在白若蘭不依的責怪目光中,哈哈大笑著上車離開家門。
「帆哥,我查了下,今天有六條船離開上海。」李浩說道,「其中一條船去青島,一條船去廣州,還有兩條遠洋輪船去日本和花旗國……」
「剩下兩條船也是遠洋的,一個去安南,一個去港島。」李浩說道。
「只有一艘船去港島?」程千帆立刻問道。
「是的。」李浩點點頭,「是花旗國的‘胡佛總統"號。」
「幾點的船?」
「下午一點十五分的。」李浩說道。
「去安南的輪船,上中下三艙,各買三張船票。」程千帆思忖說道。
「是。」
「去香港的輪船,同樣是三式艙各三張船票。」
「明白了。」
「這件事你親自去辦。」程千帆叮囑說道,「注意安全。」
有些事情,多繞幾個圈,是有利於隱藏和安全性的,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親自去辦,減少過多環節的人和事。
浩子跟在他身邊好幾年了,要說對上海灘三教九流的熟悉和來往,浩子甚至比他這個‘小程總"還要來噻。
做這種事,浩子很拿手。
「是。」李浩說道。
「通知豪仔、桃子,緊急開會。」
……
上午。
看著高慶武在書房裡走來走去,陶慧宗也是覺得頭大如鬥。
「高老弟,你走的我頭暈。」陶慧宗扶額說道。
「我們今天必須走。」高慶武說道,「我打聽了,今天還有後天,以及大大後天都有去港島的船票。」
「船票好弄,最重
要的是我們怎麼擺脫監視。」陶慧宗表情嚴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