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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燕巴虎,確實是不錯。”劉波聽了何關以及方木恆講述了見到燕巴虎殺死了意欲告密的漢奸之事,也是不禁讚歎說道。
說著,他嘆息一聲,說了風三孃的事情,“風三娘遇害,對於燕巴虎是巨大的打擊,或者說是一種洗禮,他身上有著國人對日本軍國主義最直接的仇恨。”
“而這種對日本侵略者,對於漢奸的最直接的仇恨,是最樸素的抗日思想。”劉波說道。
“不止這些。”何關說道,“燕巴虎當年可是聽了劉大哥你的教課的,粗鄙之人,卻曉得國仇家恨,曉得家國大義。”
“說得好。”劉波讚歎說道,他看向何關的目光中都帶著喜意,“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阿關養傷這段時間,各方面都進步很大啊。”
何關便擺擺手,說自己底子差,還有很多進步餘地。
方木恆便看了何關一眼,這些話是他方才說與何關聽的,現在被這傢伙拿來用了。
“既然那個人能夠發現劉大哥這裡有問題,這是一個不好的徵兆。”方木恆說道,“這說明其他人也有可能注意到這裡。”
他表情嚴肅對劉波說道,“劉印文同志,這裡不能繼續待著了,我的意思是必須儘快轉移。”
劉波看著表情嚴肅,態度無比鄭重且堅決的方木恆,竟是有些恍惚。
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只有一腔熱血,卻屢屢犯錯,以至於牽連了其他人的方家大少爺,現在已然是一位堪稱優秀的布林什維克戰士了!
“陳克文同志說的有道理。”何關說道,“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劉波點點頭,“從長遠來看,確實是有轉移的必要,不過,你們的這種擔心我此前是有考慮到的。”
他對‘陳克文’同志以及‘黃中原’同志說道,“燕巴虎是安清幫的香主,負責這條街,這裡若有風吹草動的話,燕巴虎能夠第一時間獲知,就如同今天這樣子。”
劉波散煙給何關和方木恆,繼續說道,“所以,從短期來看,這裡應該還是安全的。”
看到方木恆還要再勸,劉波說道,“我這裡還有任務,現在不好撤離。”
何關皺眉,“是那個漢奸說的,有很多人夜裡來往……”
“是的。”劉波點點頭,“有一批愛國抗日青年,要送出南京城。”
何關與方木恆對視了一眼,同時笑了。
何關說道,“看來,劉印文同志的這兩支香菸不是那麼好抽的啊,抽了煙就要幹活啊。”
劉波哈哈大笑,問道,“你們猜到了?”
“兵運工作那是機密,和我們進城的任務並無太多關聯。”方木恆笑著說道,“劉印文同志卻突然告知,這難道不是要我們幹活的意思?”
三人相視一眼,皆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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