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丁目屯,“丁主任,既然你馭下不嚴,出了童學詠、湯炆烙這樣的奸細,我庶聯室不介意幫丁主任清理門戶。”
丁目屯目光平靜的看著小泉信澤,忽而,他苦笑一聲,“家門不幸,令小泉先生見笑了。”
說著,他微微鞠躬,“既如此,就麻煩小泉先生了。”
“哼。”小泉信澤冷哼一聲。
隨後,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有一個碰撞,小泉信澤又是一聲冷哼,轉身離開了。
丁目屯看著小泉信澤的背影,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然後,是頹然和嘆息聲,還有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知道,在利益的驅使下,小泉信澤接受了他遞過去的那一根橄欖枝,或者說,是雙方達成了交換意見。
丁目屯搖了搖頭,他成功的勾起了小泉信澤對庶聯室室長的野心和渴望。
他承諾憑藉其自身與清水董三的親密關係,幫助小泉信澤去謀取梅機關庶聯室室長的權柄,最起碼也可爭取暫時署理庶聯室的機會。
而小泉信澤這邊則要去了親自處理湯炆烙和童學詠的權利,以茲為岡田俊彥報仇。
這是雙方達成的一種妥協。
儘管他也清楚這也許只是暫時的,小泉並不會放下去他以及特工總部的仇恨,但是,這已經是目前所能夠爭取的最好的結果了。
當然,丁目屯也深知,雖然此事已經解決,度過了一次巨大的危機,但是,經此事,他在清水董三的心裡,尤其是在影佐禎昭的心中將會大大的丟分,這才是最令他頭痛的,也是他未來將要面臨的巨大危機和隱患。
尤其是想到李萃群如同一條毒蛇,一直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位子虎視眈眈,丁目屯的這種如芒在刺的感覺就愈發強烈。
……
小泉信澤冷著臉出了老虎橋,上了小汽車。
“小泉君。”白川急忙問道,“可有室長的下落?”
“室長——”小泉信澤沉默了,他長吁了一口氣,目露悲傷之色,“室長他遭遇新四軍的卑劣偷襲……”
“室長怎麼樣了?”白川大驚,問道。
“室長,他,玉碎了。”小泉信澤悲憤說道。
“什麼?”白川震驚的看著小泉信澤,看到小泉信澤的悲傷,他終於相信這是真的,不禁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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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在恢復中,更新不及時,實在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