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份,程千帆看著電文中的‘吾心甚慰’,滿意的點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坦誠,乃至是背後對盛叔玉打小報告行為,獲得了戴春風的認可,乃至是進一步的信任——
並非他自誇,他和盛叔玉乃是軍統內部之年輕雙驕,年輕人之間,怎麼可能全無攀比之心?
甚至於,長遠來說,他和盛叔玉兩人在軍統局內部是互相之最強勁對手。
利用這次事件捅盛叔玉一個小刀,戴春風非但不會生氣,反而會對他更加信任。
而令程千帆詫異的是第二封電報。
第二封電報是以齊伍的名義發來的,齊伍令他以英法美列強《凡爾賽和約》之於德意志的不同態度,以及對此次歐洲戰事的影響給出最可靠之分析情報。
程千帆是驚訝的,他沒想到自己一個情報員竟然要‘做論文’。
是的,齊伍給他的這個課題,形如一個國際時局研究論文。
不過,看到齊伍在電文中特別點醒他,此事可向‘里長’請教。
程千帆似懂非懂,他意識到,似乎是軍統總部那邊想要透過他來‘請教’今村兵太郎,看看這位日本高階外交官對於此事之分析。
這是國府軍事委員會的那些智囊請軍統這邊幫忙請奧援?
程千帆不曉得。
不過,總部有令,而且是齊伍以私人名義來電,程千帆自當遵命。
事實上,這種私人名義來電,在大多數情況下比公式密電還要重要,優先順序更高。
故而,在家裡草草用了晚餐後,程千帆便來今村公館拜訪。
理由很好找,他來向今村兵太郎彙報從皮特那裡得到的關於法國政府、乃至是法國國防軍內部的情報,並且請今村老師授課、解惑。
“沒有做好準備?”程千帆是震驚的,“從昭和十一年,德國進駐萊茵非軍事區到現在,已經三年另八個月了,法國人還沒有做好戰爭準備?”
“這我就不甚清楚了。”今村兵太郎說道,“軍事上的情況,我並非專司精通,不過,以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法國似乎在有意拖延開戰時間,他們應該不是害怕,是在爭取調派軍力、資源的時間。”
程千帆作思索狀,忽而,他上前給今村兵太郎的茶具裡添了煮泉水,微笑說道,“老師,這兩天我一直在研究《凡爾賽和約》,我有些不解之處。”
“噢?哪裡不明白?”今村兵太郎放下手中的鋼筆,看著自己的學生問道。
這就是他最喜歡宮崎健太郎這個學生的地方,不懂就問,這是這個學生除了待師長真誠之外最大的優點,沒有老師會不喜歡健太郎這樣的誠而好學的學生的吧。
“學生注意到英吉利人、法蘭西人、美利堅人在對待《凡爾賽和約》,或者說是對德國人的限制和制裁上的態度似乎是各有不同。”程千帆表情認真說道,“英法美國乃同一陣營,不應該是立場一致,共同要求以強硬之態度制裁德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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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課題:八百字論文簡述一戰結束後《凡爾賽和約》英美法等國家對德態度之異同——(嚴肅臉)大家有沒有做過這個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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