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睡覺’的人要起身。
“我來接。”浩子趕緊說道。
他沒有立刻接,而是等電話鈴聲又響了兩聲後,這才擰開了手電筒,從沙發上起身兩步上前拿起了電話話筒。
“誰啊。”李浩打了個哈欠,問道。
“李警官,是我。”
“你是?”
“李警官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鄙人黃紹明。”
“荒木先生,請原諒我沒有聽出來是您。”李浩聲音一肅,他壓低聲音,“您是找帆哥?”
“請讓程總接電話。”
“荒木先生。”李浩露出踟躕之色,“那個,帆哥喝醉了。”
“讓他接電話,就說是我有急事找他。”荒木播磨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那我試試,看能喊醒他不。”李浩說著,左手捂住了話筒。
不過,沒有捂嚴實。
……
“帆哥,帆哥,醒醒”
“帆哥,醒醒,電話。”
“唔,誰啊。”
“帆哥,是我,有電話找你。”
“我知道是你,誰的電話?這大半夜的!”
“是荒木先生,似乎是有急事。”
荒木播磨耳朵貼著電話聽筒,儘管聽不太真切,但是,他能夠大概聽到電話那頭宮崎健太郎同李浩的對話。
他的眉頭緊鎖,對於關鍵時刻宮崎健太郎宿醉有些不滿。
“喂,誰啊。”‘程千帆’從李浩的手中接過電話話筒,嘴巴里嗚嗚囔囔說道。
“宮崎君,你又喝多了!”荒木播磨擔心自己同宮崎健太郎的說話內容被李浩聽到,故而直接用日語說道。
握著電話話筒的阿呆愣住了,他抬起頭,呆呆地看向浩哥。
李浩也是驚呆了。
雖然他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但是,他隱約也聽到似乎是說的日本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