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他是有了更大的傾向性:
辜新瑞是有問題的。
他此前懷疑的那種辜新瑞是被人利用、矇在鼓裡的可能性在迅速降低。
不管這件事背後是哪一方勢力,辜新瑞都是有問題的,最起碼是知情者。
程幹帆輕笑一聲,伸了個懶腰。
這位辜大公子一直以來都隱藏的非常好啊,險些矇蔽了他的眼睛吶。
.........
從網球場離開後,辜新瑞開著車,先是去了一個奧地利猶太人開的咖啡麵包店。
他點了一份咖啡,一份牛角麵包,還有一份薰香腸,一個人慢慢享用。
大約每隔一刻鐘的時間,辜新瑞會下意識的看一看聊表的時間
為計的時間,舉新瑞去下總以的看都很大的時間。
大約第三次抬起手腕看時間之後,他快速卻不失優雅的吃完餐食,從後門離開了咖啡麵包店。
他沒有開自己的汽車,而是步行離開。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辜新瑞來到了西愛鹹斯路十五號的房子。
他上前敲了敲門。
門開了。
一個燙了菠菜一樣的捲髮的女子探出頭,兩人的目光一個交匯,辜新瑞閃身而入,女子警覺了看了一眼外面,旋即關門上
閂。
「這次很準時。」女人衝著辜新瑞點了點頭,拿起桌面上的仙女牌香菸,直接抽了一支菸叼在了口中,自顧自的劃了一根洋火點燃香菸,也並未詢問辜新瑞是否抽菸。
看著這個女人噴雲吐霧的樣子,看著女人唇間那鮮豔的口紅,辜新瑞微微微眉,他並不太喜歡組織上給自己安排的新交通員。
「我上次說了,不要使用這種廉價的口紅。「辜新瑞說道,「這款口紅同你身上這套漂亮的旗袍不搭。」
旗袍女人看了辜新瑞一眼,說道,「我沒錢。」
辜新瑞摸出錢包,拿了幾張鈔票遞過去,「我借給你。」
旗袍女人不高興了,眼神中略過一絲不滿,沒有接對方遞過來的鈔票。
辜新瑞將鈔票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情況怎麼樣?」旗袍女人輕輕彈了彈菸灰,問道,「程幹帆答應幫忙沒有?」
「答應了。」辜新瑞點點頭,「以我和他的交情,這並非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他沒有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