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說是歷屆主席離任都是如此,最終卻被褚佳賢拒絕。褚佳賢表示,杭州畢竟失陷他手中,值此國難當頭,公開收取5萬元“卸任費”,豈不貽笑天下。
實際上,褚佳賢是覺得自己無顏拿這筆錢。
安婉對於這一切瞭如指掌,她非常清楚褚主席對於杭州鄉老的複雜情緒:
既因為保全了杭州免遭大火而欣慰,同時他又必須為杭州淪陷前的糟糕、混亂的局面負責。
故而,安婉機智說遇到了來渝城避難、顛沛流離的杭州鄉親父老,這必然會引來褚佳賢的感慨,能夠成功轉移話題。
與此同時,雖然對於杭州鄉親父老心有愧疚,但是,時局如此,褚佳賢也無可奈何。
以安婉對他的瞭解,褚佳賢多半會掏出一筆“力所能及”的錢,然後便不會再過問此事,這也避免了褚佳賢此後會再度詢問此事,說白了,褚主席的這些舉動——
此為‘但求心安“罷了!
……
圍捕行動來得非常突然。
經過多日的審訊,大副,終於開口了,他向日軍憲兵司令部方面交代了中統在上海法租界的一個秘密交通站。
日軍方面向法租界提出措辭非常嚴厲的交涉。
白渡橋上的日軍突然將炮口對準了租界。
法租界當局面對日本方面的霸凌,再次認慫。
憲兵司令部的佐上梅津住少佐帶領一隊日軍憲兵耀武揚威的進入到法租界。
法租界當局命令中央巡捕房配合日軍憲兵展開抓捕行動。‘小程總“主動要求他親自帶隊配合日本人即可。
金克木不允,金總決定也親自參加此處行動。
程千帆明白,金克木這是‘不放心,同日本人無比親近的他,金總這是寄希望於能夠有機會以正當理由救下一兩個人。
當然,這一切也都在程千帆的算計之內,他主動請纓是因為“宮崎健太郎,的身份使然,他算準了自己愈是如此,金克木愈發會站出來,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情,金克木可以想辦法去做。
此外,程千帆不認為佐上梅津住此次抓捕行動能夠有所收穫。‘大副,被抓已經好些天了,中統方面除非是傻子,不然的話,所有和‘大副有關聯的交通點以及人員應該早就完成轉移了。
……
不過,很快,程千帆便意識到自己錯了。
他不明白‘大副,交代出的這個中統交通站的具體情況,更不明白為何中統方面沒有安排這個交通站緊急撤離,實際情況就是:
日軍憲兵和巡捕上門抓捕的時候,交通站內的中統
被來了個甕中捉鱉。